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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险(3 / 4)

及的事担也就担了,以前没接触过欧洲市场,多了解了解不叫坏事。”

力所能及?呵,那这话恐怕今天是最后一次说了。

周寅坤看回赌桌,晾着的牌是张10,加上他手里现有的叁张已至20点,除非再拿到张a,既可做11点,也可做1点,否则手牌必爆无疑。

而连拿五张牌未爆的牌型称为‘五星’,若总点数恰为21点,则构成极罕见的‘五星21点’。穆怀良若想反将,需手中两张牌是a与均作为10点的10、j、q、k组成的pontoon,即赢面最大的21点。

但换句话说,即便周寅坤刚好21点,花落谁家不到最后一秒谁也说不准。

“20点,好像风险是大了些。”周寅坤捻灭了烟,抬眼迎上穆怀良胸有成竹的眼睛:“那就再加个试试,反正不疼不痒的。”

电话另端,陈悬生一听又要爆牌,血压骤飚,后脑突突地跳着疼。胃里痉挛加剧,他干呕两声,情绪有些失控:“加什么牌,加什么加?!我告诉你周寅坤,舒雯要是有个叁长两短,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那你得多撑会儿,好歹走她后头。”周寅坤不吃他那套破罐子破摔地大吼大叫,目光给到赌桌对面的人:“补牌。”

“好运。”穆怀良发牌,表情说笑不笑。

周寅坤手快。不待迟疑就掀牌,果然一张a,连拿五张未爆牌,刚好21点。

穆怀良也没什么好等的。他亮牌,a和9,此局必输。他把牌一放,“周先生运气真好,这都能赢?”

周寅坤抱怀靠回椅背,抬腕瞧了眼时间,接着问道:“我选是吧?”

穆怀良眼神示意:“对。”

陈悬生那边雨势渐弱,手机中的话音也清晰不少,那话传进耳朵里简直令他精神一振。

可谁知周寅坤接下来的话宛若当头一棒,“那就全轰了。”

穆怀良反应的功夫儿,桌面上手机传出的声音忽然变得嘈杂。

“风险可不可控,那是能力,不在于合作对象是谁。”周寅坤看他那眼神,要多瞧不起就有多瞧不起:“我跟陈悬生就是买家跟卖家的关系,而你,要路子没路子,要脑子没脑子的,我可从不跟废物谈生意。”

“不过,你这蠢劲倒是很像我认识的一个熟人。”他起身,双手撑桌俯身凑近,直视着男人暗成一片的黑眸,别有意味地道:“你说是吧,许嘉良先生?”

直升机螺旋桨的嗡鸣愈逼愈近,陈悬生听不清手机里的声音。转头望去,泰晤士河上空两架深色巨物一前一后疾冲而来。地面数名武装分子似是早有准备,迅捷行动从车里抄来家伙。

叁人架好机枪在集装箱后建立火力点,另两人各架设起rpg-7火箭筒,黑洞洞的发射管直指天空。

“砰!砰!”两发火箭筒连续射出,空中两架直升机即刻倾向两侧攀升,规避迅速。

rpg-7装填间隙,机枪火力补位扫射。下一秒,高空的两架直升机自两侧俯冲掠过,挂载的19枚70毫米火箭弹接连冲出巢口,无数集装箱被炸得粉碎,几辆停在港口的车震得直颤。

陈悬生被爆炸的冲击波掀倒在地,手机也脱手飞出。那声音刺激得他耳膜生疼,一个念头却乍然闪过脑中,陈舒雯很可能根本不在那几处任何一个集装箱里。

眼看形势危急,他在弹雨中摸爬,快速躲到了旁边小仓库的墙后。

雷鸣般的轰炸声几乎将他完全包裹,爆破的火光在墙边忽闪不停,他强逼自己冷静,尽量让阵阵发晕的脑袋保持清醒。

如果舒雯不在那几处集装箱里,又会在哪里呢,港口这么大到底该从哪里找起。陈悬生探出头望向岸口,恰就看见一个肤色黝黑的外籍男人,手里拿着枪跑向河岸停靠的货轮。

放眼看,甲板上满载着集装箱。那人八成是看形势逆转,要将人质转移到别的地方,所以陈舒雯很可能就在那里。

陈悬生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冲过去,枪声在耳边炸响,飞射的枪弹在眼中放慢了速度。就在外籍男人踏上舷梯的前一刻,他从后方猛然锁住了他的喉咙,手臂如蟒蛇缠绞,越锁越紧。

那人下意识反抗,冷硬枪管一次次猛击在身后陈悬生的肋骨上,剧烈的疼痛让他不由发出闷吭,可他就是不撒手,铁了心今天就是豁出去了。

直到脚下啪嗒一声,那人手中枪械滑落在地,身体无力软塌下去。陈悬生仍绷了会儿才松开手,他捡起地上的枪跨上身,冒着雨爬上小十米的舷梯,攀上了货轮。

船上货物才卸到一半,集装箱少说还有上千个。将近叁百米的巨轮上,货物整齐而森然地排列着,昏黄的灯光投落,浓重的阴影盖在他身上。

他站在原地,一时竟不知该从哪里找起,干脆大喊起她的名字:“舒雯!陈舒雯!在就回应下行不行?舒雯!”

集装箱里,陈舒雯眼眸忽地瞪大,她真真切切地听到了,是那个平日里让她最讨厌的声音。

外面依然下着雨,箱内气温很低,她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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