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是他妹妹,家主没把握住分寸,作为家人你应该及时修补而不是放任错误继续,外界传闻你们兄妹关系不纯,名声对一个世家的家主来有多要要紧?你多替他想想,阿江刚上位,根基不稳,兄妹乱伦的留言做实,外人怎么看他?家主他还做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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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溪揉了揉眉心。她昨天才和哥哥说要永远陪着他,没想到这句话这么快就传到老宅那里。
老一辈虽然平时不管事,却是真正掌握栾氏话语权的存在,栾江为了走到今天,付出了那么多,要因为她的私心和任性,让他承担代价吗?
思来想去,她还是遵从老宅的意思。
栾溪终究做不到绑住他,她爱他就不能让他的付出化为泡沫,离开是她当下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搬出栾家后栾溪找了个人扮作自己的交往对象以此作为合理的借口,这个理由显然没有说服栾江,面对他的追问,她不想撒谎又无法诉说原因,只能沉默。
一次次的沉默,追问,回避,消磨着两人。
可她不能说,栾江吃了那么多苦才站上这个位置,一旦他知道,他一定会为她放弃现在拥有的一切,那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栾溪不能毁了他。
栾江始终爱着她,他们是唯一的亲人了,他怕她在外面过得不好,受委屈,于是在一个夜晚偷偷潜入她家,撞见困在梦魇中的少女。
啊,原来她离开他后过得不好。
原来她的梦魇从未消失。
栾江偷走了她。
等栾溪苏醒过来时,竟发现自己已经回到栾家。
哥哥的脸色很难看,是她从未见过的阴郁。发现她的目光后又恢复如常,好似那一眼是错觉。
他对她的看管也变得严格起来,一次两次她没拒绝,直到她受不了提出抗议时已经来不及,栾江不再允许她离开,或者说,她不得消失在他视线超过叁分钟,而栾宅的警告,始终未停过。
栾溪不懂那些警告是怎么躲过栾江的监管送到自己面前。
好累。
真的,好累。
她夹在中间,逃不掉,也躲不开。
也许是她的挣扎太明显,某天夜里,栾江拉住了她:“小溪。”
他从身后轻轻拥住她,手掌覆上她的眼睛。
“转过来。”他说。
栾江心跳快得发慌,她听懂了他的意思。怯怯地回过头,由于视线受阻,她回头时嘴唇似乎贴到了什么,后者只是等着,等待她主动吻上来。
大脑因为这个吻变得昏沉,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几乎记不清。
她下意识地想要推开栾江,却听见哥哥在耳边轻哄:“别怕”
他们越界了。
不知道怎么开始的,硬挺的性器在小穴中来回抽动,她哽咽着却因捂住脸的大手放不出声,就连摇头都成了困难,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他的吻细密地落下来,遍布全身。
好奇怪,太奇怪了。
她知道,她犯错了。
初尝禁果的两人都生涩无措,但栾江仍然努力让她感受快乐。
身体在快乐中释放。
可她为什么看起来那么难过?
栾江感到困惑。
难道是他想错了?小溪一直在纠结的,并不是对自己的情感?
于是他再次吻住了她。
只要她拒绝,他会补偿,从此将这份感情藏在心底。
栾溪没有躲开。
不躲不就是回应?
这个表现又让他沉思,看着栾溪愁眉不展的样子,他想去开解她,却撞见老宅的人正与她说着什么。紧接着,她的脸色瞬间惨白。
栾江最终还是知道了。
他只觉得无奈——就这么个原因?没什么好恐惧的啊。后果不需要她承担,他会顶在最前面,而她,只需要享受爱。
栾溪更恐惧了。
哥哥对她的感情里,慢慢掺杂了不同的东西——控制。
是不尊重,是将她视为所有物。
她那么爱他,敬仰他她维护他的权益,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脑海里有个声音在尖锐的提醒:不可以。
栾溪逃了。
于一个午后,从赌桌上出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