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的别墅睡下。
荆画躺在陌生的房间里,翻来覆去睡不着。
想家,想爷爷,想茅山。
她了无睡意,索性爬起来。
推门而出,所有房间都关灯了。
只白忱雪的房间还亮着微弱的光,光线透过门缝映出来。
她轻手轻脚走到她门前,轻敲房门,轻声喊道:“雪儿姐姐,你还没睡吗?”
白忱雪正就着台灯的光在看书。
她习惯了南方的气候,每次到京都都会有些失眠,要看一会儿书才能有困意。
她应了一声,起身下床去打开房门。
没想到这清秀的小道姑,居然自来熟,初见就要给她看面相,半夜还跑进她的房间,亲热地喊她雪儿姐姐。
她把她让到沙发上坐。
二人坐好后,荆画细观她面相,神色凝重,问:“雪儿姐姐,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农历七月十五中元节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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