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现在才开春不久,等到秋天还有很长时间。”
想了想,我编了个理由。
为什么我要特意说,等到红叶落了再去?
懂的人一眼就能看懂,对于不懂的人,我多说无益。
嵩县天池山韩王墓红叶林周围有荫尸地是真的,我没骗他,那里我早相中了。
我有个小秘密,不管是小萱豆芽仔还是把头,他们都不知道。
我想等二十年后将玛珍的遗骨偷偷迁到那里,那时玛珍父母或许不在了。
我不像田哥那样执念成魔,我已经看开了,但我有一点自己的小心思,类似红叶林的荫尸地位置我还有两个呢,具体在哪里,我想保密。
隔天,我陪潮生开车去镇上买了个大号冰柜回来,将他爷爷和高祖爷爷的尸体冷冻了起来,天越来越热,他不允许火化,不冻不行,表面上我两互相不怎么说话,实际上经过昨晚在车上的喝酒交心,我两已经成了秘密朋友。
又过了一天,晚上十点钟出发,走前潮生将他那把鱼叉擦的锃亮。
十一点半左右,一行人来到了水洞子前,望着面积不大的一潭绿水,他神色认真问:“气瓶能撑多久?”
“四十分钟左右。”豆芽仔说。
他点头:“时间应该够用,如果出了意外,你们先上来,不用管我,我自有办法脱身。”
小萱问道:“咱们是先去烟囱塔那里?还是去烂木头那里?”
豆芽仔将头灯带上,说道:“两个地方肯定通着,不然上次那些鬼东西怎么过去的?”
“我们解家的神像在哪里丢的?”
“在水下砖塔周围。”我说。
“那就去那里。”
把头点头说可以。
豆芽仔叼着烟道:“哥们,你水性怎么样?不热热身?我们已经下去两次了,这是第三次,你一次没下去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待会儿可别被吓着,咱们用的高压混氧,人一旦过于紧张或者激动就容易氧中毒。”
豆芽仔是善意提醒,但显的有些多此一举,因为人是南派的顶级高手,从小到大就是专门干水洞子活儿的,我们这些气瓶还是通过人家的关系运来的。
“我水性很好,不用担心,走吧,我跟着你。”
豆芽仔不在说话,带好咬嘴跳入了水中。
我们紧随其后。
潜到底后,豆芽仔游在最前面,然后是潮生,把头,我,小萱。
潮生背着他的鱼叉在水中一点儿不受影响,我们需要盯着潜水灯,抓着引导绳慢慢向前游,他不一样。
他不抓引导绳,双手反背,只是肩胛骨轻微左右晃动,加上偶尔会踩一脚水。
我在后面看着,不知该如何形容,他那高瘦的身材在水下就像是一条带鱼。
带鱼是靠背鳍游泳的,他的后背上就像是长了条看不见的背鳍一样。
豆芽仔回头看到了这一幕,他也将双手背后,摆动肩胛骨,慢慢往前游。
望着豆芽仔轻松的样子,潮生回头,冲把头比了个大拇指。a
“在水下砖塔周围。”我说。
“那就去那里。”
把头点头说可以。
豆芽仔叼着烟道:“哥们,你水性怎么样?不热热身?我们已经下去两次了,这是第三次,你一次没下去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待会儿可别被吓着,咱们用的高压混氧,人一旦过于紧张或者激动就容易氧中毒。”
豆芽仔是善意提醒,但显的有些多此一举,因为人是南派的顶级高手,从小到大就是专门干水洞子活儿的,我们这些气瓶还是通过人家的关系运来的。
“我水性很好,不用担心,走吧,我跟着你。”
豆芽仔不在说话,带好咬嘴跳入了水中。
我们紧随其后。
潜到底后,豆芽仔游在最前面,然后是潮生,把头,我,小萱。
潮生背着他的鱼叉在水中一点儿不受影响,我们需要盯着潜水灯,抓着引导绳慢慢向前游,他不一样。
他不抓引导绳,双手反背,只是肩胛骨轻微左右晃动,加上偶尔会踩一脚水。
我在后面看着,不知该如何形容,他那高瘦的身材在水下就像是一条带鱼。
带鱼是靠背鳍游泳的,他的后背上就像是长了条看不见的背鳍一样。
豆芽仔回头看到了这一幕,他也将双手背后,摆动肩胛骨,慢慢往前游。
望着豆芽仔轻松的样子,潮生回头,冲把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