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
定安侯府对你也算不错,你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白晚晚是真的不明白的,这些年她和林早早没有太多的交集,各自过着各自的生活。
可就这样,林早早对她的恨意,还是越来越深。
林早早冷笑一声道:
“说是侯府千金,实则跟个下人没两样。
卯时三刻的梆子声一响,就得从被窝里爬起来,得先跪着给祖母请安,等她老人家慢悠悠喝完茶,我才能起身。
伺候洗漱、梳头、挑衣裳,每样都得小心翼翼。
要是梳子拽疼了她的头发,或是挑的衣裳不合心意,轻则被骂连个丫鬟都不如,重则罚跪祠堂。
伺候完祖母,还得去太太们屋里转一圈,端茶递水、听她们使唤。
好不容易熬到晌午,自己胡乱扒拉两口剩饭,又得赶去厨房帮忙。
浆洗衣裳、打扫庭院、给主子们绣帕子,什么杂活都摊在我头上。
凭什么我只能像个丫鬟一样活着?而你呢!在公主府穿金戴银不说,每天还有丫鬟们伺候着。
得到的都是最好的资源……”
白晚晚静静地听她说完道:“那你就没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吗?为什么别人会看轻你?”
“不就是因为我是从乡下来的吗?哼!”林早早气急败坏的说道。
白晚晚叹了口气,直接叫醒了奶瓶,奶瓶很是不高兴,白晚晚把事情从头跟它说了一遍。
只见奶瓶直接飞进了顾思年的身体里,过了好一会儿,它才钻了出来道:“搞定了,就这种小虫,我一下可以捏死好多。”
白晚晚看着它道:“那都捏死了吗?”
奶瓶赶紧摇了摇头道:“捏死了多可惜啊!我全部都种进他的身体里了。”
白晚晚嘴角抽搐了一下,奶瓶的手指向了六皇子。
她嘴角抽了抽道:“好,好样的。”
奶瓶高兴地在空中转了个圈道:“这男人看起来挺凶的,我觉得跟她挺配的,啧啧啧……妈妈,你觉得配不配?”
奶瓶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喜欢叫白晚晚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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