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赢,可就有宅子了。”白渊满脸激动。
比赛说开始就开始了。
三百步外立着半人高的靶子,密密麻麻画着同心圆,最中间的红心只有铜钱大小。
裁判扯着嗓子喊规则:“每人三箭,一共九轮!离红心最近的算赢!”
白松第一个跨出队伍,他站定后,仔细打量了眼靶子,又掂了掂手里的硬弓。
这弓比平时用的轻得多,匈奴那边有人阴阳怪气:“大齐没人了?派个文弱书生打头阵!”
匈奴使臣冷笑:“雕虫小技!”
他们派出的壮汉一上场,直接把弓拉成满月,箭“砰”地射中第二圈红环。
每支箭落点都标着数字,越靠近红心分数越高。
围观的人伸长脖子,盯着靶子上跳动的分数议论纷纷:“这弓太难拉了,能上红环都不容易!”
“这直接红环了,这么远的距离,居然红环了,简直是不可思议。”
“这么远的距离,这么重的弓,这匈奴人是真的可以。
看看咱们大齐派的都是什么人,连弓都拉不出来,这次咱们大齐完蛋了。”
几位大臣挤在观礼台角落,额头沁着冷汗直摇头。
为首的老臣捋着花白胡须长叹:“陛下这次押得也太狠了!几座城池说赌就赌,要是输了,国库的空成什么样?”
身旁的中年文官跟着跺脚:“可不是!这些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万一折了大齐脸面……”
另一人猛地一拍扶手:
“必须得立规矩,就算是十八皇子也不行!
输了比赛,就该削了他们的俸禄,再罚去边境戍守三年!”
白晚晚气得直抖:“这些老匹夫,死不要脸,他们是为了咱们大齐才上场的,凭什么这么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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