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颗血淋淋的头颅挑上旗杆,那轮廓,分明就是秃鹫!
“开堡门!!黑甲卫!所有黑甲卫给老夫出击!碾碎他们!”
朱焘的声音因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而扭曲破音,如同夜枭哀嚎。
“父亲!不可!”朱洪死死抱住状若疯魔的朱焘,“那是陷阱!常白山故意激您出堡!您看那边。”
他颤抖的手指指向堡外沙丘。
月光下,一袭白袍的柳月梨静静伫立沙丘之巅,如同月下谪仙。
她手中令旗,优雅而致命地挥落。
沙丘背后,如同变魔术般,竖起密密麻麻的劲弩!
三千支闪着寒光的弩箭,在清冷的月光下,整齐划一地瞄准了洞开的朱家堡大门!
冰冷的杀机,比戈壁的夜风更刺骨。
朱家堡,这座盘踞河西走廊百年的钢铁堡垒,终于被自己主人的疯狂,推到了彻底覆灭的边缘。
而堡内祠堂深处,朱焘挣扎着爬向先祖牌位下的暗格。
那里藏着他最后的、足以点燃更大烽烟的毒计,那份文书中,记录着他隐藏起来的疫病村落。
前些年他为了自保专门收养了一批得了天花的病人,这些人全部都被他聚集在一个村落之中。
平时在本地如果有什么能够大范围扩散的瘟疫,也会被他直接集中到这里。
让他们自生自灭,而这些人身上所携带的瘟疫就可以在关键时刻帮他保住性命。
这也是他的一张同归于尽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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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二十辆大车化作二十条狰狞的火龙,烈焰冲天而起!
狭窄的涧谷瞬间变成炼狱火海!人马在烈焰中翻滚嘶嚎,焦臭弥漫。
“中计了!冲出去!”
看到这样恐怖的一幕。
秃鹫目眦欲裂,挥舞弯刀试图突围。
一道黑影却如大鹏般从崖壁索降而下,沉重的大刀带着泰山压顶之势劈落!
秃鹫举刀格挡。
“铛”一声巨响,精钢弯刀竟被硬生生劈断!
刀锋余势未歇,在他肩胛骨上撕开一道深可见骨的血口!
秃鹫惨叫着坠马,抬头只见几名壮汉落地,刀尖距离他咽喉不过三寸,冰冷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认得这刀吗?你兄弟在粮仓,也是这个距离死的。”
远处,柳月梨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我败了。”
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秃鹫颓然的坐在了地上,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对方能够展现出这样的力量,就意味着他们的所有路线以及手段,都已经被摸清了。
在这种时候如果还要负隅顽抗,迎接他们的只会是更加悲惨的结局。
也正是因此,识时务的他直接转身投降了。
朱家堡高高的城墙上,朱焘死死抓着垛口的青砖,指甲崩裂出血。
他眼睁睁看着鹰愁涧方向冲天的火光,看着代表秃鹫那面狼头旗在火焰中化作灰烬。
看着常白山手下将一颗血淋淋的头颅挑上旗杆,那轮廓,分明就是秃鹫!
“开堡门!!黑甲卫!所有黑甲卫给老夫出击!碾碎他们!”
朱焘的声音因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而扭曲破音,如同夜枭哀嚎。
“父亲!不可!”朱洪死死抱住状若疯魔的朱焘,“那是陷阱!常白山故意激您出堡!您看那边。”
他颤抖的手指指向堡外沙丘。
月光下,一袭白袍的柳月梨静静伫立沙丘之巅,如同月下谪仙。
她手中令旗,优雅而致命地挥落。
沙丘背后,如同变魔术般,竖起密密麻麻的劲弩!
三千支闪着寒光的弩箭,在清冷的月光下,整齐划一地瞄准了洞开的朱家堡大门!
冰冷的杀机,比戈壁的夜风更刺骨。
朱家堡,这座盘踞河西走廊百年的钢铁堡垒,终于被自己主人的疯狂,推到了彻底覆灭的边缘。
而堡内祠堂深处,朱焘挣扎着爬向先祖牌位下的暗格。
那里藏着他最后的、足以点燃更大烽烟的毒计,那份文书中,记录着他隐藏起来的疫病村落。
前些年他为了自保专门收养了一批得了天花的病人,这些人全部都被他聚集在一个村落之中。
平时在本地如果有什么能够大范围扩散的瘟疫,也会被他直接集中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