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张开点,哥哥还没舔干净。”
“嗯,尔尔的水又涌出来了——”
“别抖,乖一点。”
又尔躺着,双腿从被掀开堆在腰间的寝衣中剥出,一左一右分开,一道水痕顺着雪白小腹滑到腿根。
大腿根的白嫩皮肉尽是水渍,被湿意泡得淫靡,那片早被撑开的穴口此刻一片潮红,花唇微张,淫液一滴一滴地落下。
裴璟伏在她腿间,高挺的鼻梁陷在穴肉中,舌尖舔得又深又慢——每一次深入都卷出一串“啾啾”水响。
又尔着实想不到,素日温声细语的哥哥,竟会一边埋头在她腿间,一边吐出这样钝热又下流的话语。
每一句都如同把火烧进耳朵,又顺着脊骨一路烫到尾椎,烫得她指尖痉挛,心口乱撞。
“唔尔尔小穴的水很多哦。”
“放心,哥哥会帮你清理干净的。”
裴璟的鼻尖抵着穴口,语调懒散,舌尖却勤快得要命。先是绕着肉穴外打转,把头回高潮过后溢出的汁水舔得干干净净,再顺着肉缝一钻,整条殷红舌面贴进去。
慢慢地刮、轻轻地卷,挑最柔软的肉壁磨蹭。
又尔捂着唇,腰却抑不住地轻扭,明明是想躲开的,湿红穴口却因这举动一缩一放,仿佛在催他含得更深。
她哑声祈求:“哥哥……别别说了……”
“啧。”
唇舌离开软肉后,裴璟轻轻吐了口气。
“尔尔,不可以乱动哦。”
“哥哥还没有帮你舔干净。”
温柔低哑的声音低在腿间,一口热气落在最敏感的地方,贴着湿肉说得慢条斯理,又黏又勾人。
“你看看——还在流。”
裴璟眯着眼,指腹贴上去,几乎不带情绪地盯着那一点抖动看。
那穴口因方才喷过水收缩得狠,水便更急,当他抬指时,一缕透明粘丝被糜红的洞口黏住,迟迟不断。
温热的、甜腥的、混着又尔身体里最诱人的味道。
湿得很过分。
他不明白,这样的人,这样老实、窝囊的狐狸,怎么能湿得这么快。
只是舔几口,就水声潋滟,好似被玩坏了一样。
“哥哥才舔了多久,尔尔就这样了?”
“这么多的水”
薄唇贴在少女穴上轻声说,语气淡淡的,不同与往日的“温柔”——并非是怜惜,而是惯性。
真是淫荡呢。
裴璟下了结论。
又尔泪光更甚,腰胯往后缩得更深。
那缩动反而令穴口被裴璟指尖勾出更长的银丝,坠在空气里晃。
她羞耻哽咽:“我、我没有……”
“没有?”裴璟笑意淡淡,“尔尔在撒谎。”
裴璟重新俯身,一口含住穴珠狠吸。
软肉被卷进舌唇之间。
吮得极响,“啧啧”水声贴着皮肉炸开。
又尔的腰终于绷不住了,身子弓了起来,湿透绯红的小脸向一边歪去,指尖扣进褥子,眼尾瞬间漫水。
喉中溢出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在唇齿间被裴璟含没。
模糊的视线里,只剩下裴璟垂下的黑发。
和看不清的脸。
方才,那盯着她身下看她的一双眼,平日温淡澄澈,如今却灼得她心头乱跳。
咬着唇,不敢出声,指尖抠在褥面里,可眼泪一滴滴地滚了下来,顺着鼻梁、唇角,落在烛影模糊的软枕上。
又尔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她也不知道——这怎么会是哥哥?
那个素日里不高声、不重话,只会慢慢哄她吃饭、睡觉的哥哥;眉眼温柔,说话从来不急不燥的哥哥……
怎么会说出那些话?
“真是淫荡呢。”他方才那样说。
说的是她。
又尔心跳乱得厉害。
“淫荡”……她从没想过这个词从裴璟口中说出来。
她不知道这算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坏了。
明明是哥哥的手,哥哥的舌头,可说出的话、做出的动作,都像是陌生的、藏了另一张面具的他。
面具下是火。
灼烫的喘息,一张漂亮到叫人心悸的脸,还有一颗她似乎从未接近过的心——
他方才看着她的时候,眼神没有任何情绪。
好像只是在想吃掉她。
被困住了。
又尔想说不要了。
可穴口仍在一下一下地抽着,身体不听使唤地想要他继续。
那种羞耻的感觉又涌上来,把她从背后压得喘不过气。
像是快淹死了。
她赖以信任的哥哥,把她按进水里,又不许她挣扎。
“哥哥……”又尔哑着声唤裴璟,泪眼模糊,“我、是不是坏掉了……”
没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