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没控制好自己。
医生是过来人,自然瞧得出来林小小的窘迫,也怕得罪了帘子外要收购医院的那樽大神,直接交待注意事项:“行了行了,没什么大碍,姑娘还是第一次吧?没事儿,给你开点药,自己多涂涂,过几天就好了。”
“这几天别坐浴,淋浴,别同房,半个月之后就能痊愈了。”
开了药方,傅予年去拿药。
没人注意到他通红的耳根子。
离开医院的时候,林小小的脸是红红的,傅予年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医生看了药好,交待了用法,两个人便离开了医院。
当然,傅予年没有让林小小走路,而是把她抱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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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然被单独关在一间房子里,四周都是铁栅栏,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和一条薄被,再无其他。
令她诧异的是,房间居然很干净,也没有人为难她。
按理说,像她犯的这种过错,应该是关大通间的那种,和众多的女囚关在一起,可是为什么?
就连晚饭也是丰盛的紧,和她想像中的太不一样。
以前的时候,林成峰要求她去监狱里探望他,方然本来不想去的,便是拗不住他一直让人带话,到最后,人家带话的人都烦了,方然这才去了一趟。
林成峰向她各种诉苦,吃的如何如何不好,住怎么怎么不行,还要天天做苦力。
因为听过林成峰描述的里头的情况,下意识以为自己也应该是那样的遭遇。
哪知道……
除了行动上不自由之外,和在外头基本上没什么区别。
她不由得疑惑:是什么人照拂了她吗?
若然……
怎么会有这样的待遇?
就在她纠结万分的时候,有人叫了她的名字。
“方然,出来,有人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