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 流银携辉少年郎,鹊宇岁岁伴衣裳9
&esp;&esp;“这确实有必要。”
&esp;&esp;段祠瑜想想,道:“之后若是我们吵架,你不理我了,我便把它绑来。”
&esp;&esp;“你们中原不是向来不喜挟天子令诸侯这般做法。”
&esp;&esp;颜宁吓唬道:“若是那时我当真气急,这白蛛咬了你,我可不给你解毒。”
&esp;&esp;段祠瑜连说几个“那不成”,正经坐起身,“不是挟天子令诸侯,吵架我也得找个解释的机会。”
&esp;&esp;“再者,你给我的金蚕丝手衣,届时我戴着,不信它咬得到我,再不济解毒丹也还可。”
&esp;&esp;“早知道不给你解毒丹,毒死你算了。”
&esp;&esp;颜宁开玩笑道。
&esp;&esp;段祠瑜探手去摸颜宁肩头的白团子,白蛛虽然不耐烦,到底没开口咬他,“它现在可懒得理我。”
&esp;&esp;或许是听懂了,白蛛躲开段祠瑜的手,吐出蛛丝,钻进了颜宁腰间的蛊罐子里。
&esp;&esp;屋内氛围正好,秋易忽然走了进来,把一封信交给段祠瑜,“王爷,京都来了急信。”
&esp;&esp;他没有收敛脚步声,听到动静的颜宁早已快速移开,此时正在一旁整理衣服。
&esp;&esp;段祠瑜看向黑金色的信封,直接拆开看了起来,之后才松口气。
&esp;&esp;男人没有遮掩,颜宁也凑上前看。
&esp;&esp;他懂些中原字,虽然不至于云里雾里,但他还在费力看着时,段祠瑜就已经看完了。
&esp;&esp;解释道:“父皇和母后见我迟迟未归,便有些担心,来询问近况的。”
&esp;&esp;“我能看懂些。”颜宁指了指信上两个字,“这是在说我?”
&esp;&esp;虽然汉名不常用,但对于自己的名字,颜宁还是十分熟悉的,几乎一眼就看到了。
&esp;&esp;只是后面大多是中原的成语,就半懂不懂的有些不理解。
&esp;&esp;段祠瑜点头,“我同家里说我喜欢上了这边最俊秀的少年郎,他们心中欢喜,怕是成箱的礼物已经在路上了。”
&esp;&esp;中原大都传统内敛,看重传宗接代。
&esp;&esp;“段祠瑜,你别拿我寻开心。”
&esp;&esp;颜宁身子僵了僵,又看向那堆字,“他们当真同意?”
&esp;&esp;“千真万确。”
&esp;&esp;段祠瑜抬手保证,随即又翻着书架,找了本词书出来。
&esp;&esp;“你看这个是在夸你医术精湛,这个是在夸你人俊心善,…这个…这个是在说我…”
&esp;&esp;段祠瑜解释着一些成语,忽然看到后面还有自己,再一看形容自己的词语,恨不得直接捂上。
&esp;&esp;不过颜宁已经开始对着查找词书,“老牛吃嫩草,形容…”
&esp;&esp;颜宁看着词书上的苗语,念着念着声音越来越小,尴尬去找下一个词语,“及冠多年,尚是童…咳…那个…”
&esp;&esp;他想去对下一个,想了想还是不由小声询问,“段祠瑜,你元阳真的…”
&esp;&esp;“本王府上除了幼时的奶娘和洒扫的婆子,确无妙龄少女。”
&esp;&esp;段祠瑜黑着脸,咬牙切齿说道。
&esp;&esp;“你们中原不是大都弱冠便要娶亲,你怎么…”
&esp;&esp;颜宁心中自然开心万分,但也不免好奇。
&esp;&esp;段祠瑜抱着颜宁的手紧了紧,直直看着怀着少年,道:“我在等你。”
&esp;&esp; 流银携辉少年郎,鹊宇岁岁伴衣裳10
&esp;&esp;“等我?”
&esp;&esp;颜宁不信,抓过段祠瑜的手开始把脉,“让我看看你这厮是不是身患隐疾,说些胡话哄我。”
&esp;&esp;“可有诊出什么?”
&esp;&esp;颜宁拿走手后,段祠瑜也学着颜宁的模样,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脉上。
&esp;&esp;不过他不通药理,自然也把不出什么,只能知道自己脉搏在动,是活的。
&esp;&esp;颜宁为段祠瑜把过数次脉,自然清楚他的状况,不过还是一本正经调侃道:“诊出来了,身体健康,元阳尚在。”
&esp;&esp;“再说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