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再讥他两句,馀光却瞥见他阴茎又硬了。
真的,又硬了。
原本就带着红润的龟头,此刻更是胀得发紫,还泛着一层薄汗,像是下一秒就要炸开。
他低头看了眼,耳根都红了,嗓子乾哑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盛知雨皱眉:「还来!」
徐璟廷垂着眼,像个做错事却又忍不住再犯的男学生,小声道:「真的忍不住……我不是要你帮我……只是……」
他声音低到快听不见:「你要是不愿意,我自己……」
她瞥了他一眼,转身拉开了浴室的雾面镜面,对着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他怔了一下,却立刻听话地走上前。
「站直,对着镜子,把腿分开一点。」她语气不紧不慢。
他耳尖发烫地照做了,长腿微分,热铁般的阴茎直挺挺立着,羞耻与渴望交缠在胸口翻涌。
盛知雨站在他身后,一手环过他的腰握住他滚烫的阴茎,一手按住他下腹,声音柔得像哄:「忍住,不插进来,乖。」
徐璟廷呼吸骤然混乱,眼神黏在镜子里两人交叠的画面,看见她手在他最脆弱的地方上下套弄,一点一点、慢慢磨他。
「知雨……嗯哈……啊……好舒服……」他轻唤一声,语尾颤抖。
她手劲忽重忽轻,指腹划过他敏感的马眼,将透明的液珠抹匀套弄开来,他腰都在发软,忍不住往后靠去。
「站好。」她捏了捏他腰间。
「嗯……我会乖的……」他喘着气,眼神迷离,却依旧盯着镜子里她握着他、他挺着身、两人交缠的模样,像着魔般,连呻吟都压抑着怕吵到她。
「想射吗?」
「想……」他眼里染着潮红,像病了一样,语无伦次,「想给你……不、不是……我是说,我想让你看到……阿哈……嗯……我只对你……才会这样……唔!」
她笑了一声,掌心一紧,加快了套弄速度,他一声闷哼,整个人紧绷着抖了一下,接着猛地喷出一股白浊,直直地溅在镜面上。
镜面上的白浊一柱一柱,被雾气拢罩着,淫糜非非。
他瘫靠在镜子前,大口喘息,额前湿发贴在脸颊,像刚发过高烧未退,整个人蒸腾着浓烈的性气。
阴茎总算消停了,软趴趴地垂在腿间。
「对不起……」他又说,像条刚被抚慰过的小狗,湿漉漉的眼神抬头看她:「我真的忍不住……下次,我会更乖一点。」
他帮她口交了一次,她也帮他手淫了一次,两人总算把那场混乱的澡洗完,浴室的水汽还未散去,两具温热的身体就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躺着。
盛知雨头靠在他胸口,眼神半睁半闭,像随时会睡着似的。
徐璟廷一手搭在她肩上,漫不经心地用指尖捲着她湿润的长发,动作轻得像在抚一件宝贝,却在沉默中忽然问出一句话:「那个班长……你以前跟他很要好?」
她眼皮连抬都懒得抬一下,「还行吧。」
他语气没什么起伏:「好到什么程度?」
「嗯……」她懒懒地想了想,「放学后在教室讨论作业?」
话才说完,她突然吃痛地「嘶」了一声,睁眼瞪向他:「你扯我头发做什么?」
徐璟廷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心,眼神沉沉,像是被什么堵得难受,「你还真是对谁都很好。」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又低声补了一句,闷闷的,委屈得像是被遗弃的小动物:「……好想跟你在同一个班级。」
盛知雨失笑抬手揉了揉他的头,语气带点调侃:「你忘了我们同一个高中。」
「不一样。」他蹭了蹭她的额头,像是要蹭进她心里去,「我想看你坐我前面转头喊我名字……我想跟你一起上下学、去福利社、吃便当,什么都想。」
盛知雨失笑道:「我高中都没读完就退学了。」
话落后,空气静了两秒。
他全身一僵,像是被人一刀扎进心口,手下意识收了收,却又怕弄痛她,僵硬地停在半空中。
她没说责怪语气,可这话,偏偏像是狠狠打在他心头。
她的退学,是因为他。
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
这些日子以来,他刻意绕过那段回忆,生怕她有一天想起,真的要秋后算帐,转身再把他拋下。
盛知雨察觉他的沉默,睫毛微动,没再多说,只将手伸到他后颈,像安抚似地轻轻拍了两下。
「别胡思乱想,我退学的事跟你一点关係都没有。」她半闭着眼轻声说,语调轻快又懒散,像哄孩子,又像宠着谁。
徐璟廷没有说话,只将她抱得更紧了点。
他们就这样静静廝混了一整个下午。
看了一部电影,剧情他们都没太放在心上,大部分时间都在不动声色地靠着对方,时不时接吻,偶尔只是在沙发上牵着手发呆,也觉得无比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