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轻笑一声道:锦娘,不必再瞒我了。我知道的。若不是到了要将他逼死的份上,他写不出这封休书。
锦娘再说不出别的话来应她。
胭脂又说:原是我不对,他请我那次,我便该爽快签下那份和离文书,如此一来,我的柳桥也不必受这么些苦楚。阿姊,你说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