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半天,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向窗外望去,房间在三楼,远处道山峦河流尽收眼里,山林隔断了通往主城区的公路,唯一的出口由警卫看守。他两人一组,轮班在别墅外围巡视。从脚步声判断,守在他门外的至少有两个人。
看来他们是做好了长期囚禁的准备。
不知道夏厉景现在在做什么,还安全么?
季软有些丧气地蹲坐在地上,戳了戳笼子里正在睡觉小奶油。布丁仓鼠正仰面躺在浴沙里打盹儿呢,被摸了也不醒,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季软从鼠粮里挑了两颗奶豆腐冻干放进它的小瓷碗里,小声地自言自语:“这包冻干还是夏厉景给你买的呢。”
“都说猫有九条命,他那么狡猾的一个人,一定不会有事的对吧?”
晚上季软把笼子放在床头,没有脱衣服,躺在床上,到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
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来敲门。
“季少爷,少爷请您下去吃早餐。”
季软从船上爬起,脸都没洗直接下了楼。
沈冀秋早就坐在了餐桌前,他穿了一身便装,换下军装整个人看起来年轻了几岁,有了这个年起该有的少年气。
他的左脸还有些肿胀,嘴角伤口已经凝固,略略显得有些狼狈。
沈冀秋听到动静抬头看去,季软站在那儿神色紧张地审视着他。
“坐下,吃早餐。”
季软拉开凳子坐下,却没有动面前的食物,开门见山地道:“我要见沈上将。”
沈冀秋不疾不徐,往嘴里送了口粥。
“父亲很忙,他想见你的时候自然会来。”
“所以,你们是想一直把囚禁在这儿是吗?”
沈冀秋放下勺子,他不喜欢这个说法,“不是囚禁,等我们结婚之后……”
“那你父亲人在哪儿呢?”季软气势汹汹,“你说我们要结婚,家长却不肯现身,你觉得这合理吗?”
沈冀秋皱眉,“你不要胡闹。”
“是你们在欺负人。”
沈冀秋拿他没办法,只好生硬地说:“先吃饭。”
季软把碗往前一推,“见不到沈上将我不会吃任何东西,你们有本事就把我饿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