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欢,后面能用就行了,他要前面那玩意儿做什么?”
“混账!畜生!”
公孙龄被人按住,动弹不得,他语无伦次地叫骂,“你放开他!”
“放开?”
江寒祁看云知年还想挣扎,干脆一拳打中他的小腹。
“唔…”
云知年痛到弯身闷哼。
江寒祁便趁他失去抵抗之力,将他按在地面,一件,一件地开始剥他的衣服。
白皙滑腻的身子宛若一块美玉,这是许久,许久未再口口过的滋味儿,如今再一次展露在他面前,江寒祁感觉身体立时口口,他近乎贪婪地,将唇碰了上去。
“先生,你若不是这么想的,怎么会四处搜寻同他容貌身段相似的伶倌带回去养在身边?”
第41章
“你, 你不要乱来!”
云知年又悲又痛。
他的腰身被江寒祁的手紧紧箍按住,使得整个身体只能以一种极为屈辱的姿势跪伏在地,发烫的脸颊贴在冰凉坚硬的地面, 生生地发着疼,水汽很快就洇满了眼眶, 他的声腔抑在喉间, 像是垂死的小兽在哀鸣, “我求求你了,陛下…”
“呵,求我?”
江寒祁冷笑, “你总不让朕碰你,其实是跑去私会旁的男人了对不对?让朕猜猜你今日见过几个男人了, 柳廷则,公孙龄, 哦, 是不是还有那位远在阳义的裴小参军?他可是曾经为了你, 胆敢欺君犯上, 同朕打赌呢?若非相隔甚远,你是不是也会跑去他那里自荐枕席?让他干你?”
“朕原先还想着,要同你慢慢来,要忍你让你,可你的心思却越来越不放在朕的身上了,朕现在才醒悟, 对于你这种四处沾花惹草的贱货,根本就无需怜惜。”
江寒祁的手反复从他跨间的伤处抚-弄而过,每一下动作,都让云知年在欲-望和苦痛之间来来回回, 此时此刻,他的心神犹若一段绷紧了的弦,一触即断。
“江寒祁,你疯了!你这个畜生!你放开他!”
一向得体风雅的公孙龄,气得额角青筋毕现,眼睑处的皮肤往两边拼命地扯着,两颗眼珠子好像都恨不能迸出来,他用尽力气挥动手臂,试图脱身阻拦江寒祁,可拐杖却被人一脚踹远,身体也被侍卫们牢牢挟制回座,最后只能以含着血意的怒骂,企图唤回江寒祁的一点点良知。
江寒祁斜觑一眼,命令侍卫捂住他的嘴巴。
咒骂声戛然而止。
整间戏院,除了云知年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几乎落针可闻。
江寒祁转头冲着戏台咆哮,“继续唱!没有朕的命令谁都不准停!”
“是,是…”
丝竹声再度响起,那被吓坏了的小伶倌咽下泪,咿呀呀地继续着原本的唱词,“奴承着那君恩…却不想…君心已变…恨无常,恨无常,恨两心离,恨与君别…”
“你看看,你都浪成了这个样子!云知年,你是怎么有脸拒绝朕的呀?真该把那裴玄忌也绑过来瞧瞧,瞧瞧你是怎么被朕干到□□的!”
江寒祁无情地翻弄起云知年的身体,他明知云知年对于这些事最是羞赧,这一次,却偏要在这么多人面前侮辱他。
尤其是公孙…他一直敬重的先生…
偏还提及了裴玄忌…这个被他小心藏于心里某一处角落,曾经给他带来过光与热的男人…
他不容许江寒祁玷污…
被口口的一刹,云知年不知从哪里来了力气,他狠狠咬在江寒祁的肩头,口齿间带出鲜血和碎裂的皮肉,他趁江寒祁失痛之际,扭身逃开江寒祁的钳制,可是被种了蛊虫的身体又怎能轻易逃脱这已被江寒祁布下天罗地网的囚笼,他脚底发软,虚汗疯冒,每迈出一步,就如同是行走于刀尖之上,被引出却得不到满足的蛊虫从他的骨缝里钻出,疯狂啃噬着他血肉,云知年最终还是倒下了。
他赤着身体,倒在江寒祁出手之前。
江寒祁拖住他的脚踝,将人抓回怀中,捂住肩头疯流而下的鲜血,狞笑一声后,居然飞起一掌打在云知年破碎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