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局限于浅显的那层。
玫瑰花茶的口感不错,喝完一口后,唇齿间都是股香味儿。
忽然,铃声响起。
办公室这下有了动静,阮际白朝窗户外看去,似乎今天天气格外不错,难得出了晴天。
这些天的相处,阮际白跟余满成为了饭搭子,由于余满那里离食堂近些,她总要多等一会儿阮际白。
“这儿,阮姐姐。”余满这几天吃的多了些,身上终于有了点肉感,不至于像开始那副“骷髅”样了。
“抱歉,我今天晚了些。”阮际白来时走得比较快,现在喘气声粗了些。
余满望着她上下起伏的胸脯,眼睛微眯:“咦,阮姐姐是不是瞒着我吃了什么好东西?”
阮际白带着她绕过人流,到三号窗口排起长队,但也没忘余满刚才说的话:“为什么这么问?”
余满嘴角微微曲起,不经意间偏头朝阮际白凑近几分:“阮姐姐,好香。”
阮际白稍愣,自己一上午确实喝了不少玫瑰花茶,可能现在自己身上多多少少沾了点味道。余满在花田里干了那么久,这个味道她再熟悉不过了,还问她是不是吃了什么好东西。
她只当小丫头片子开玩笑:“玫瑰花茶,我看大家都喝吐了,我没怎么喝过,倒是觉得新鲜,一上午我都在喝。”
阮际白眼睛尖,伸手捻起余满衣领中的一片玫瑰花瓣,顺手放在了她的手掌心:“你身上也很香。”
余满盯着手上的花瓣许久,红色分外妖娆仿佛在她的手中心燃烧。她没扔反而合起了手掌,轻声说:“是么?”
整个用餐时,阮际白发现余满都怪怪的,没了往常那般话唠,安静吃着饭。
吃完后,阮际白看了眼时间,那里还有木釉枳给的表还没做完,所以婉拒了去余满的小房子休息的提议。
待阮际白走远后,余满从衣兜里拿出手机,上下翻动找一个电话号码给拨打了过去。
就在她回去的路上,阮际白遇上了艾姨,她仍旧化了妆,显得气色不错。
“艾姨。”阮际白对她印象很好,见是她后立马打了招呼。
艾姨回头见是阮际白,眼含微笑招呼着她过来,摆明是要送她一程。
其实厂里有许多免费的单车,阮际白见她热情喊着自己,就不别扭过去了。
上了车,艾姨还特意回头看了眼来确定阮际白坐好没有,其实她问一声就好,还多此一举回头看看,这贴心的程度让阮际白更加不好意思了。
在这个过程里,阮际白想起那个手册,回想上面的一字一句,自认为上面描述过于片面化了。
低等级是没有情感的,她们只会模仿,可她看见艾姨时,只觉得跟普通人一样。
阮际白想着这些,就主动跟艾姨聊起了天,艾姨显然激动阮际白会跟自己闲聊,话就多了起来。
阮际白起头,她问一句,艾姨就会答上三四句,她回的多,但意思都差不多,甚至很多都重复的。
到了地方时,阮际白下车对艾姨道:“我先走了,艾姨再见。”
但见艾姨眼里竟藏着几分不舍,欲言又止的样子,阮际白就停下了脚,侧回身子:“怎么了艾姨?”
“我……”艾姨目光柔和,望着阮际白的脸:“我有一个女儿,跟你还有几分相似。”
阮际白:“啊,那艾姨哪天可以介绍给我认识,说不定我们能成为好朋友。”
难怪艾姨总是这般望着自己,原来她有一个跟自己长得像的女儿,看样子是离得远,她把对女儿的思恋之情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没机会了。”艾姨叹息,悲伤了起来:“她……已经去世差不多百年了。”
阮际白听着这样的结果,只得上前连续安慰她好几句话,这是她没想到的。
阮际白看着她眼睛里泛着泪光,嘴里嗫嚅着,好一阵缓过劲来:“那时候都怪自己没用,我太没本事了,太放心了,居然把她留在家里几天,等我回去后……居然被狼人给抓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