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没运动我的手也不会成这样。月岛萤无语地眯起眼睛,继续说:也不会把冰凉的手塞到别人衣服里去恶作剧。
这怎么是恶作剧?这可是难得让你为千夏殿下服务的机会。
切,谁稀罕。
我听他语气冷淡,于是作势要把手抽回来,并颇为可惜地说:好吧,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惨惨地自己挨冻吧。
闻言,包裹住我整个手的手掌立马捏的更紧了一些。
意料之中,我抽第一下没抽出来。
这个口嫌体正直的家伙嘴巴上说着不稀罕,实际上牵的比谁都紧。
我看着他,眉梢一挑:你不是不稀罕吗?那还抓着我?
月岛萤嗤笑一声,用一种今天我大发善心的表情看着我:嗯,不稀罕,但是我善良,我怕你把手冻坏了没办法打沙袋,到时候你又得找我哭鼻子。
哈,我什么时候找你哭过鼻子?阿月,想牵我直说。
我可没有。
我可没有~
手攥的这么紧,我动都动不了,还我可没有。
鬼才信呢,我可没有~
我们就这么一边闲聊一边等车。
今天的公交来的慢一些,等上车时,我的手已经完全被捂暖了,只是他依旧牵着,并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直到我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我用眼神示意月岛萤松开,他才满脸不情愿地收回手,看我接电话。
打电话给我的是菅原。
他说话吞吞吐吐的,有点扭捏,有点犹豫,还有点不好意思。
就是千夏那个,我,我家里人去出差了,但是我,那个我
我听他说话这样模糊,顺嘴猜测了后半段:你没带钥匙?
那边沉默了几秒,然后很懊恼地嗯了一声。
哈哈哈哈真的啊?好难得啊,你居然也有这么粗心的时候。
千夏!
好好好,不笑了,我也不是笑话你嘛,只是有些意外。我止住笑声,又问他:你现在没地方去吗?那先来我家吃饭呗。
会不会太麻烦你?
不会呀,来呗。
谢谢。
哎呀,别客气。
哥哥们们的,来家里吃顿饭还扭扭捏捏客客气气的。
不就是家长出差自己还碰巧忘记带钥匙吗?很正常啊,这个世界上又不只是他一个人碰上这种事,铁定还有别的小倒霉蛋和他粗心粗到一块儿去了,这有什么。
我挂断了电话,抬眼就看到月岛萤盯着我的视线。
我被盯得有点头皮一紧,有些结巴地问:怎、怎么了?
月岛萤的视线依旧在我身上。
不对劲。
刚刚打过来的那个电话,他虽然有点听不真切那头的人在说什么,只能通过我的回答来判断两个人对话的内容,但这并不难猜,相反,给的信息很多,他基本能还原。
有一个和她关系不错的人忘记带钥匙进不了家门,今天晚上要来她家吃饭,说不定还可能会住在她家。
月岛萤的脑袋里迅速把和她关系好的几个人的名字全都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