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慢悠悠走回房间。
虽然没有狠操,但范云枝几乎快要被顶地崩溃,在和桑德一起跌到床上时,那根鸡巴借着力,生生狠顶了一下。
范云枝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因为这又疼又爽的感觉弄错位,抖着湿红的屁股高潮。
指甲承受不住地抓挠桑德地后背,桑德痴迷地亲亲她颤抖的乳尖:“宝宝喷了好多呢,唔…好厉害…”
手机铃声就快挂断,桑德看了一眼来电号码,充满情欲的脸上突然冷了下来。
他停下来,歪头冷眼看着通话自动挂断。
范云枝终于得以缓过劲来,趁着桑德分身之际,软着腿,抖着屁股,将孽根从自己的肚子里推出去,再推出去一点。
电话又坚持不懈地响了起来,循环往复,重复了三四次。
桑德突然低头,握住那布满指痕的腰,将被推出去大半的鸡巴再次往里顶。
她哭求出声:“太深了…出去…啊…啊…”
他贴着她的耳朵,窃窃私语:“宝宝猜猜是谁?”
范云枝颤抖着,迷蒙的眼睛与桑德冰冷的眼眸对视,那双手再次如附骨之疽一般缠上她的身体。
“是那个贱狗霍森。”
“要接通吗?”
桑德紧紧地搂着她,压迫的枯爪再次卷席于她的身体,她被拽入情海崩溃地高潮,被顶操,永无窥见天光之日。
龟头再次被湿热的淫水喷打,骨节分明的手指沾满水液,终于恩赐似的点了接通。
“别叫出声哦。”鸡巴在被操透了的小穴里黏腻地研磨,蹭动,“哥哥在听呢。”
“喂。”霍森富有冷感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略显失真,“我在你家门口,开门。”
“嗯?”
迟迟没有回应。
范云枝死死咬着牙,想熬到他自找没趣挂断电话,却又感觉小穴被狠蹭了一下。
桑德也在她的耳边催促:“宝宝,说呀。”
如毒蛇一般阴狠的绿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淬炼出致命的毒液,在融化的大脑中盘旋。
“说,让他滚。”
最后范云枝还是没能说出那句话,因为体内那根永远活力四射的鸡巴,强忍着不浪叫都已经花费了她所有的力气。
桑德爱怜的看着双眼失焦,口水含都含不住的范云枝,轻笑一声。
“啊…宝宝真是小废物。”
在霍森的又一次问话之后,他握着她发抖的腰,又狠又厉地操。
这一次,肉体拍打的浪荡水声没有遮遮掩掩,就这么直直地传进霍森的耳朵里。
他站在她的门前,耳朵里是她破碎的哭叫。
身后枯枝败叶的狰狞树影刺向他的眼眸,霍森的面部肌肉惊悚地抽搐了两下,最后诡异地归于平静。
他微微歪头,听她叫床,却又明知故问。
“你们在干什么。”
“啊——!”是女孩戛然而止的哭叫声。
耳边传来桑德那聒噪的,满含情色的喘息声。
他附在她的耳边,声音却足以传进听筒:“宝宝又高潮了,这次喷了好多呢。”
“嘶…小穴好热好紧…宝宝好厉害…”
“啪啪”地水声再次响起,激烈的床榻摇动的声音示威一般地传入他的耳膜,鼓动着他崩坏的神经。
脖子像卡了壳,“嘎吱嘎吱”地发出崩裂的脆响。
“说啊…老公是不是最厉害?操的宝宝舒不舒服?”
女孩迷乱地浪叫着,双腿无意识地缠上桑德的腰,终于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沦为情欲的奴隶,跌倒在色欲的爱巢里。
“舒服…啊…啊…太深了…唔…”
霍森的手指痉挛着摸着锋利的蝴蝶刀。
那刀开了刃,锋利地刺破指腹,血肉瞬间暴露在空气之中,绵延地顺着手腕流下。
电话的那头,桑德将范云枝抱起来,疯了一般地操,公狗腰极速耸动,他在她耳边低语,嗓音越来越色情:“要射了…射进去好不好?怀我的孩子…把宝宝射满,射到胀好不好?”
范云枝攀在他腰上的腿可怜地绷直,淫水不要钱似的往下流,弄得床上一片狼藉。
“啪啪、啪啪、啪啪”
女孩的哭叫声越来越微弱,残破,逐渐被少年粗重的声音掩盖,房间里性爱的味道浓郁地快要溢出去。
淫水喷在精壮的腹肌上,然后往下流,他的喘声浪荡:“明天就去结婚好不好?和宝宝结婚…唔…好舒服…呃…”
鸡巴抵在小穴里,射出的精液又浓又多,滚烫地打在红肿的花心上,与她的淫水混在一起,让范云枝的小腹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晕了过去。
他的眼眸慢慢褪下赤红,周身萦绕着餍足的气息,用鼻尖蹭蹭她余温仍在的脖颈。
她的身上都是他的味道。
他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手机,屏幕已经暗了下来,霍森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