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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布局(2 / 4)

久经官场所形成的气场,真正身为一个太子亲信、东宫辅臣所有的气质。

他虽然在求他帮忙,可丝毫没有求人的姿态。

靳尚看看季紓又看看凌思思,忍不住想——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难怪这两人能凑到一起去。果然都是狐狸,早商量好了要算计他这隻小绵羊啊!

他嗤笑一声,咧着嘴道:「本王凭什么答应?」

「你觉得,自你来到了这里,还有拒绝的机会?」

季紓淡淡地开口,侧头望向了那扇半掩的窗户。

窗外,门口那辆马车四周,其实埋伏了四个暗卫,暗中盯着这里的动静,那是池渊辖下的太子私兵,专门用来监视端王的一举一动;而门外,还有维桑守着,也就是说,但凡他们谈崩了,或是出了一点意外,靳尚都逃不过。

果然,靳尚也意会到自己眼下的处境,沉默了。

凌思思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打转,随即眨了眨眼,率先道:「既然如此,那么,就先祝我们合作愉快啦!」

「本王好像还没答应加入你们这个疯狂的计划。」

「你会的。」凌思思扬唇与季紓对视一笑。

依稀有光从半掩的窗外照了进来,点亮了他们的这个笑容。靳尚忽然发现,自己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已无话可说。

他们太了解他了,了解到知道他不可利诱,却有软肋可以打动。

那些看似游戏人间、放荡不羈的外表下,藏着的不仅是无数个夜晚里的怨恨与不甘,还有一道极深极痛,不可磨灭的伤痕--已故的凤仪宫主人。

他的,母后。

离开酒楼后,凌思思与季紓坐在马车内,赶车的依旧是维桑。

方才的对话,靳尚虽然没有明确表示自己是否答应,可也没说不愿意,想来在找到事情真相,确定皇后是否才是真正的幕后之人前,他也不可能冷眼旁观。

但……「你确定,真的要找他帮忙?」

毕竟靳尚这人看似游戏人间,实则也是个白切黑,和靳尹比起来那可是伯仲之间,原本的事业线大反派,凌思思还是不怎么相信他。

「我查过甲歷里的那些人,除了大都为凤仪宫人外,奇怪的是,在我连续找了几家之后,他们都已经不在人世。」

「都……死、死了?」

凌思思一惊,她看过名册,那么多人怎么可能都死了?

虽说十年后,事过境迁,可也不至于啊。

季紓面色沉重,叹息:「十年不长也不短,足以改变很多事,我们……到底是来晚了啊。」

「怎么会……」

季紓瞥了凌思思一眼,安抚似地拍了拍她的手,接着道:「事多反常,其中必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只是你我身分不便,而端王处于宫外,又事涉他母后,选他……是因为他的身分最适宜。」

他在向她解释,可凌思思问的不是这个,她脑袋里乱得很,只觉得东拉西扯,哪里都乱哄哄的,宛如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毛线。

「这不对啊!」凌思思忽然开口。

季紓一愣,「什么不对?」

「亲蚕礼那一天,仪式结束后,我留在奉先寺,在一个房间里看到了你母亲的往生灯。」

「什么?」

「我当时也觉得很奇怪,所以就找来寺里的住持问了,才知道每年此时,皆有人来此替她点上一盏往生灯,十年来从未间断。」

「十年……」季紓闻言皱眉,「奉先寺地处京郊,距离当年我母出事地点接近,难道真有当年知情之人存在……」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其中必有人说谎。」

季紓面色凝重,当年辛兰安便是出宫採买途中,于京郊外遇匪,意外身亡。常人点灯祈福,不是择近,便是择灵,可奉先寺地处偏远,家中亲缘淡薄,早无往来,又是何人会专程选于此地,十年如一日替她点灯?

若非熟稔故交,那便是心中有愧。

身旁,凌思思担忧地看着他,季紓却仅是伸手掀开车帘一角,望着窗外人来人往,凝眸不语。

他没说话,凌思思也不想打破此刻寂静,一时车内便只剩下了车轮“轆轆”的声响。

许久,就在马车即将驶入宫城时,季紓才再度开口道:「总能找到的。」

不管是谎言,还是阴谋,藏在深渊迷雾中的真相,总有一天将会重见光明,而他们……总能找到的。

他们如此坚信。

三月的春闈放榜,宛如曙光,替大盛迎来了最热闹的夏日。

自从新科进士们加入朝廷,直接将太子党与首辅党僵持不下的局面,硬生生打破,在朝堂上成了一股打着“清流”名号的新势力,为朝廷注入新血的同时,也奠定了如今三党鼎立的局面。

一时间,太子党与首辅党若有何政策,皆须获得清流支持,否则难以推行,使得清流一派逐渐显得举足轻重,也令原本乐见其成的太子隐隐受到威胁。

这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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