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样心潮澎湃地叫她。
叫一声,她的耳朵就漫上一抹红,到最后谭斯京使坏似的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喊她。
一声比一声轻,一声比一声都迷人。
哪有人喊过她这样亲密的名儿啊。
喊得她红着脸推他,鼻尖贴着他的胸腔,小小声喊:“谭斯京,别念了。”
谭斯京“哦”的一声,捏着她温热的耳垂,还没忘先前的事儿,让她下回欺负回去。
苏祈安晃着谭斯京的手臂,心里那点子蠢蠢欲动熄了火,故意撒着娇,“有你给我兜底嘛。”
谭斯京捏着苏祈安的手,勾着她腰。
苏祈安背脊一下就挺直,距离比方才还要近。
胸前温热贴着谭斯京的胸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谭斯京的视线停留一瞬,忽而想起台上苏祈安穿的那芭蕾舞裙,贴身布料勾勒出那抹弧度。
恰好是他手掌的大小。
目光交汇之时,车窗升起,在隐秘性极好的车内,气氛点燃。
星星之火,早已燎原,火势愈演愈烈。
吻落在苏祈安的唇上,唇贴着唇,呼吸被掠夺,侵略进口腔。
舌尖纠缠,一下比一下用力,叫人遐想的声音在车内此起彼伏。
衣摆上撩,谭斯京瘦削指节钻进苏祈安的腰间,丝滑柔嫩的肌肤手感,食指素戒贴在上头,冰凉触感,她身儿跟着颤了一瞬。
叫谭斯京心潮涌动,眼眸瞳仁染过欲色。
唇与唇分开时,苏祈安的唇润泽,眉梢动人可欺,双手还撑着谭斯京的双腿。
分明就是我见犹怜,娇媚到骨子里。
再往上贴,逐渐有失控的趋势。
苏祈安忍不住低软:“嗯……”
谭斯京停了动作。
拿起放在车座的手机,订酒店。
脚踩油门,一路直达酒店。
房卡在门前嘀一声,谭斯京倒是没动苏祈安,问她洗不洗澡。
方才到酒店的路程没有二十分钟也有十五分钟,那点火被压下,苏祈安点了点头。
谭斯京在吃穿住行这方面从不委屈自己,酒店从来都是应有尽有,再差也是个小套房,一次性的东西备齐了,水乳护肤彩妆小样架子上应有尽有。
苏祈安洗过澡,乖乖在床上等谭斯京。
隔音极好的浴室,听不到哗哗水声,苏祈安打开手机。
徐清落说知道了那女人的事儿,团长收到消息把她赶去其他地方了,徐清落早就看她不顺眼,在团里常常搬弄是非,还让苏祈安受了委屈。
哪里是苏祈安给她找了麻烦,简直是除去了个大痛快。徐清落还说那女人脚崴了是活该,谁叫她表演之前和另一个同事争吵想去打人结果摔了个狗吃屎。
这话听着苏祈安都忍不住笑。
谭斯京说的“出手”,是替人做好事去了?
蓦地,一只手从眼前出现,夺去苏祈安的手机。
银白手机在谭斯京手里转了个圈,丢在一旁:“笑什么?”
“没有啦。”苏祈安抬头看他。
谭斯京没穿浴袍,用一条浴巾裹着下半身,上身裸着,露出宽肩窄腰的极好身材,肌肉线条流畅,一览无余的腹肌,叫人看了都忍不住停下。
苏祈安还记得,薄肌上曾是是如何被留下过痕迹,触碰到那儿是结实有力的手感,再往下……
那点心思全浮在脸上。
真真的心思浅。
谭斯京轻拍苏祈安的脑袋,“想什么呢?”
苏祈安抿唇,不太好意思说话。
谭斯京掀了被子,里头被苏祈安暖过,是热的,进去时万分舒适。
她洗过澡,用的沐浴露是同一个牌子。
都说异性之间用同一间浴室,同一个牌子的沐浴露,那一定是亲密无间的行为,那此刻呼吸间无疑是充斥着浮想联翩的气息。
在车里被抑制住的火再度燃起,苏祈安碰到什么硬得不得了的东西。
几乎是下意识,苏祈安想到什么。
进了被窝,谭斯京倒是直截了当,双手被他单手捉住,反手压在枕头上。
不由分说,下一刻苏祈安的呼吸再度被夺去。
另外一只手不用思考,轻车熟路地钻进布料里。
一次性的贴身衣物,摸起来手感一般,总归是没有丝绸好,干脆利落地将它脱去。
谭斯京使坏地在上头打圈,是热的。
她紧得厉害,声儿也是娇娇软软的。
谭斯京松开她,笑的浪荡混账,嗓音暧昧缱绻。
苏祈安哪儿想到到这种时候了,谭斯京还会说出有关舞团表演的事儿。
他压着苏祈安净白纤细的手腕,薄唇轻启,说的话也是叫人听了耳根子都一颤。
“原来今天
上台跳舞了啊。”谭斯京贴在苏祈安耳边,“那柔韧性一定很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