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母得知是祁景儒把虞辞忧带出去玩了,心上吊着的那一口气松下来之后就开始骂祁景儒,然后还心疼的抱着孙女说道:“你听听,甜甜哭的多么惨啊,听到了吗?”
此时的虞辞忧和祁景儒已经走到医院楼下了,夏日的夜晚如此曼妙。
声声蝉鸣与燥热的六月撞了个满怀,银白色的月光倾洒在这个充满爱意的世间,繁星都落入虞辞忧的眼眸里。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情难自禁的吻了上去。
祁景儒将这个吻变的更加冗长起来。
而十五楼的窗户口,祁母则是抱着祁甜甜看着楼下的两个人,祁甜甜的眼睛就很黑葡萄似的,她似乎看懂了爸爸妈妈在做什么,嘴里“咿呀咿呀”的,小手还欲盖弥彰的遮住自己的眼睛。
虞辞忧轻轻的说道:“这一生倘若你都在,该是多好。”
男人淡淡的声音里溢满了爱意:“这一生,我都会在。”
祁景儒是光,是希望,是勇气,他驱散了虞辞忧心里所有的黑暗与恐惧,带给她一个满是爱意的世界。
只要他还活着,虞辞忧就不必要长大。
愿你这一生都可以和喜欢的人长厢厮守,没有见证到对方的出生、童年、一切与对方相关的事情也没事,只要余生剩下的都是他就好。
和爱的人在一起才不会遗憾,人生苦短,千万别留下任何的遗憾,倾你所能的去爱吧。
于虞辞忧、祁景儒是这样,于所有人都是这样。
我爱你,倘若你一生都能在我身边,该是多好。
第60章 蒋煜邢番外
蒋煜邢恢复了从前的记忆,也记起了他年少时的挚爱——金维邑。
他的金唯一。
可是蒋煜邢却再也没有机会回去了,他只期盼着这辈子能再见到金维邑一眼,只要一眼也好,让他知道这个女孩儿如今过的好不好就行了。
蒋煜邢是最近才拖人查得的有关于金维邑的消息,她还在以前的那个小乡村里从来没有离开过,现在是一位小学五年级的语文教师。
金维邑的父亲患上了很严重的尘肺病,他早年一直在给煤老板挖煤,就因为这份工作的原因,长时间的吸入了生产性粉尘,这个乡村里患上尘肺病的人很多,小乡村的医疗设备也不好,没有办法治疗这么多的尘肺病人。
蒋煜邢在背地里以慈善机构的名义捐给了这个乡村很多患癌症的家庭一大笔钱,但是尘肺病是一个很烧钱的病,金维邑那一点点的做老师挣来的钱根本就不够。
金维邑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因为一场车祸而去世了,是他的父亲不辞辛苦一手将她拉扯长大,教她识字念书,于金维邑来说,这辈子对她最重要的两个男人莫过于她的父亲和蒋煜邢了。
但是蒋煜邢却消失在了一个深夜里,金维邑刚开始还会抱着希望,认为蒋煜邢一定还会突然的出现在集市的转弯口,可是十几年过去了。
她的希望全部都被浇灭了。
金维邑收到慈善机构来的短信时,异常的激动,有一位善人要将她与她的父亲接到大城市里的医院里去治疗,费用完全不需要她来操心,只要自己的父亲能够去大城市里治疗,活下来的几率就增多了百分之三十。
周围住的邻居都担心这个是骗子,他们都劝金维邑不要去,万一这被坏人给拐卖了挖掉了什么器官,这可怎么办啊。
但是金维邑看着自己的父亲如此痛苦的模样,她不忍心于此,她还是即刻就动身收拾了自己与父亲的衣物,义无反顾的坐上了飞机。
不管结局怎么样,金维邑一定要为自己的父亲努力尝试一次。
蒋煜邢在准备去接机的时候,他开始慌了,他怕金维邑恨他当年的不告而别,即使他是被催眠了是受人控制了。
虞辞忧近来正好闲得不得了,老公在外面出差,女儿被爷爷奶奶带出去玩了,就她是最没事干的人,想去公司里都找不到事情做。
蒋煜邢把虞氏集团管理的有条不紊。
虞辞忧一得知自己哥哥的感情大事,立马表意自己可以去接金维邑和她的父亲,兄妹两个说了会悄悄话,达成了一致的意见。
飞机准时的在机场缓缓滑落,虞辞忧带了一副墨镜,她穿着很休闲的裙子,是某奢侈品牌的最新款,腰细得仿佛要断了一样,虞辞忧在手机里反复看了几遍金维邑的照片,然后在茫茫人海中第一眼就看见了她。
其实看不到才难呢,金维邑扎着一个很朴素的马尾,身上穿着穿了很多年的白色体恤衫和黑色长腿裤,她还推着一个破旧的轮椅,上面坐着她苍老瘦弱的父亲。
其实金维邑上的很漂亮,是那种天然气质美人,只是她不打扮罢了,若是好好的一装扮起来,说不定都能进军娱乐圈了。
但是世间这么美好的女子并不多,让人根本就舍不得她被娱乐圈给玷污了。
虞辞忧站在高高的台阶上朝金维邑挥动着双手,“这儿,维邑姐姐!”
金维邑愣了一下,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