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了,靠的都是秦山岳的威势,现在秦山岳大胜回京,秦家人的威风都没抖起来呢,白父却已先用鼻孔瞧人了,没少借秦山岳的名头出去办事。
就连白青柠的嫡兄,也是靠秦山岳的安排进的刑部。
白家以往处处仰仗秦山岳,也怪不得后来白青柠发现秦山岳与赵红珠私会、与秦山岳闹破脸后,他们就火急火燎的不断逼着白青柠退让。
在他们眼里,白青柠不过是他们向上攀附秦家的一个藤蔓,这截儿藤蔓现在不听话了,竟然敢跟秦山岳叫板、敢因为一些破事与秦山岳闹翻,他们这些得利的人自然是第一个不肯,甚至比秦山岳的态度更激烈。
白青柠到白家的时候,正是上午时分。
白家的住址是一处老宅,落在内城中段康平街附近,上头的匾额是小茴香松木制的,透着一股子被岁月沉淀后的老香,地上的瓷砖是琼浆白石,地缝整洁端齐,屋面是青瓦红檐,墙边上堆着大片紫色的藤花,微风一吹,满园花香。
白青柠之前递过信,所以偏门门口早就等了老嬷子,见她来了,便一路躬身请进门,一路细细的与她念叨:“夫人惦念您的紧,知道您要回来,老早就叫老奴去等着。”
前头的老嬷子絮絮叨叨的领着她进了白夫人的竹苑,家里只有女眷在。
白父与嫡兄不是休沐日,都在外面忙,庶弟在外读书,嫡妹则正在与嬷嬷学规矩,见了白青柠就撒娇要和白青柠说话,以此来逃避学规矩。
白青柠赠了嫡妹一只白玉簪,这簪子是秦家库存里的,秦家的女主人只有她与老夫人一个,老夫人没什么要走动的人,库存里的东西她随便支配,秦家人虽说都看不起她,但秦家的做派摆在那里,从不亏待于她。
这一根白玉簪放到外面起码卖百十两银子,算是极贵重的东西了,在白家很少见,嫡妹平日里根本见不着,眼下得了这簪子,高高兴兴的出了屋里去。
她走了后,白夫人遣了下人出去,才与白青柠说些贴己话。
“我早便听人说,秦山岳带了赵家那个姑娘回来,我一听便知道,你心里头定是不乐意的,但是不乐意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要认命。”白夫人是个温婉美人,讲起话来慢条斯理,句句真挚:“男人便是如此,你早先说秦山岳愿与你一生一世,我便知是不可能的,你也别管他有几个女人,抓紧生个孩子才是正理。”
白夫人说这些话的时候,白青柠一直没开口,等白夫人说完了,白青柠才和白夫人笑了一下。
“娘说的对。”白青柠垂着眉眼,慢腾腾的说:“我这次来,就是来与娘说一声,明日是我夫君的庆功宴,嫡兄若是没空,便叫四弟来走一趟,在外头露露脸面,若是能结识两个权贵,也是好的。”
见白青柠是这样一副听话姿态,又肯帮扶娘家,白夫人的话头就软了三分,她盯着白青柠的脸看了片刻,见白青柠真没有委屈动怒的意思,便凑近了些,与白青柠说道:“这些话是娘偷偷与你说的,你自己心里有数,别露出来,娘听你爹说,近日皇上有要为赵家翻案的意思,那赵姑娘现下虽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但日后定是会有大造化的,皇家亏欠赵家,定会补偿赵家。”
“当初将军本就与赵姑娘有婚约,此次赵姑娘又是将军带回来的,日后圣上若是有心赐婚,你也是躲不掉的,还不如从最开始便与那赵姑娘打好关系,免得日后难堪。”
“若是你能与那赵姑娘相处好,说不准日后还能给你点什么助力呢,你且忍着些,以后自有你的好日子过。”
这些话,白青柠上辈子倒是没听过。
她上辈子来白家的时候,已是宴会之后了,那时候,她在秦家满盘皆输,人也浑浑噩噩的,回来之后只想着告状,叫白家人给她出头。
想来,白家人当时见她魔怔似的、一门心思跟赵红珠作对,又在秦家失了宠爱,干脆就直接放弃她,所以没提这些。
倒是这辈子,她表现的风轻云淡,白家人反倒肯与她说些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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