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
她是在家里跟她妈说,又不是在外面跟别人说,她爸都这个态度,就好像她们女人来月事是多羞耻,多脏的事情一样。
人顾副团长就不一样,难怪他这么年轻就能当副团。
顾红梅买了四条月事带,想着四条月事带,也够四嫂换洗了。
没错,换洗,这玩意儿是要循环利用的。
买好月事带和红糖,顾红梅去面馆跟钱兰说了一声。
钱兰一听小余来初潮了,赶紧让她回去。
“你赶紧回去吧,剩下一点,我很快就能收拾好。”
小余这会儿醉着,又来初潮了,确实需要人帮忙。
顾红梅走了,钱兰洗着碗,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小声嘀咕,“难怪小余结婚这么久,肚子都还没动静呢,还以为是顾淮不想让她生呢,原来是都没来事儿……”
余惠虽然醉了,但也没有醉得不省人事,什么都干不了。
在顾红梅的帮助下,用上了月事带,换了裤子,顾红梅也顺手把床单换了,她才重新在床上躺下。
顾淮的红糖姜水熬好了,用两个碗来回冲了十几个来回,不烫嘴了,才端进卧室。
把疼得脸色发白的余惠,扶了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喂她喝红糖水。
顾红梅挑挑眉,笑着退了出去。
顾淮哄余惠喝了就不肚子疼了,哄着她喝了大半碗,剩下的她喝不下了,顾淮就一口喝完了。
又扶着她躺下,给她盖好被子,去厨房灌热水瓶。
灌好热水瓶回来,余惠已经皱着眉睡着了,顾淮用旧衣服把热水瓶包了几层,塞进了被窝里,放在她小腹的位置。
感受到热源,余惠就把热水瓶抱住了,眉头也舒展了一些。
顾淮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才转身出去。
两点半,于建设两兄弟就来喊顾东一起去学校了。
余惠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太阳落山。
她睁开眼,闻着灶间传来的煎鸡蛋香,刚醒,脑子还有些迷糊,没有加载完毕。
她手撑着床坐起,揉了揉眼睛。
“我这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她记忆只停留在切蛋糕,抬头望着头顶的吊灯开始回想。
回想着回想着,余惠的嘴角就开始抽搐起来,她并没有断片,一回想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啊啊啊啊……”
余惠弯腰埋进被子里,捶着棉被无声尖叫。
都说酒壮怂人胆,这话一点都不假,她竟然喝醉了撒酒疯,让顾淮脱衣服给她看腹肌。
她不但看了,她还摸了。
她不但摸了,她还亲了……
差一点,她们就发生不可描述的事了。
还好大姨妈突然造访,不然她就真吃上猪肉了。
母胎lo这么多年,她看过猪跑,但猪肉她还真没吃过。
余惠直起上身,脑海里又浮现起顾淮的肌肉,肌肉的触感,亲吻的感觉,不自觉地咂了咂嘴。
还有点回味是怎么回事?
“啊啊啊……”
余惠抱着头无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