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沈星川都还算克制,等回到家才原形毕露,他将姚映夏抵在墙上久久亲吻,一个多月没见,实在想的厉害。
姚映夏任由他为非作歹,等沈星川掐住她的腰肢,摸到了根根分明的肋骨,终于还是恢复理智,强迫自己放开了她:“我先去做饭。”
姚映夏为他的克制感到不可思议,眼睛都睁得滚圆,似乎他从什么只会发/情的动物,终于变得有个人样。
沈星川被她气的想笑,故意板起脸恐吓说:“今晚你不要睡了。”
姚映夏的脸立时白了两分,还是跟以前一样不经吓,直到沈星川捏了捏她的脸,笑出了声。
食材是早就准备好的,只需要煮熟就行,姚映夏原本想要帮忙,却被沈星川勒令出去休息,最终她还是回到卧室,想要换下这一身风尘仆仆的衣服。
只是刚刚打开衣帽间,姚映夏就怔在了原地。
原本空荡荡的中心地带,放置了一件崭新的婚纱,哪怕姚映夏并不憧憬自己的婚礼,也被眼前这件熠熠生辉的礼服吸引了全部注意力,似乎用任何夸张的形容词赞美它都并不过分。
沈星川的审美一向绝佳,这件婚纱从设计到剪裁,全程由他亲自把关,连他那样挑剔的人都觉得满意,足以说明它的艺术价值。
沈星川做好午餐,过来喊她吃饭,刚巧看到姚映夏正在抚摸那件婚纱。
大大小小的天然钻石在顶灯的映照下折射出冷艳的火彩,一旁的姚映夏却并不显得黯然失色,她远比任何奇珍异宝都更加耀眼。
这是他的妻子呀。
只是这样一想,沈星川的心就柔软的不可思议,他屏息问道:“喜欢吗?”
似乎被他突如其来的闯入吓了一跳,姚映夏的手指瞬间离开了那件婚纱,垂下眼睛说:“很漂亮。”
沈星川从身后抱住了她,无限憧憬地说:“夏夏会成为最美丽的新娘。”
姚映夏笑了一下,放松身体靠在了沈星川的怀中。很早之前她已经接到“通知”,婚礼定在了三个月后的国庆。
虽然等他们旅行结束,就只剩一个多月的准备时间,不过沈星川并不着急,大部分的事宜他已经提前安排妥当,姚映夏只需要确认一下最终的宾客名单。
沈星川的手掌在她平坦的小腹拍了拍:“先去吃饭吧。”他实在太饿了,已经有些等不及。
姚映夏虽然胃口不佳,却并不想让沈星川发现更多端倪,强撑着吃下平时的分量之后,才放下筷子,看向他问:“我先去洗澡,要一起吗?”
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她的极限,姚映夏嘴唇紧抿,神色间一本正经,眼睛里却微微有了水光。
哪怕这样小儿科的表现连勾引都算不上,沈星川还是被轻易蛊惑,浑身都热了起来。
巨大的方形浴缸之中,沈星川像巨蟒一般将她死死绞住,宽阔的背脊遮天蔽日,姚映夏只能在那阴影之下苟延残喘,等两个人的气息彻底乱做一团,浴缸中的水已经只剩一半。
他显然并没有彻底满足,又将姚映夏抱去卧室,亲手为她穿上了那件婚纱。
纯白礼服一向是圣洁无瑕的象征,姚映夏偏又长了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缀满钻石的抹胸令她整个人都流光溢彩,层层叠叠的薄纱像是云朵一样蓬松,到了腰部才猛地收紧,盈盈一握。
沈星川一时都不知该看哪里才好,只觉得姚映夏身上的每一根骨头、每一寸皮肤都生的恰到好处,跟这件婚纱相得益彰。
明明她此时端庄优雅到了极点,可一想到华服之下她未着寸缕,沈星川还是被激素支配了大脑,彻底幻化为了野兽。
等到一切结束,床上已经乱的不成样子,幸好她身上的婚纱并没有变形走样,只是裙摆被弄湿了一块儿。
沈星川刚刚帮她脱下礼服,才发现姚映夏已经睡了过去,她实在累得不轻,连日来的失眠症状,竟然就这样得到了显著缓解,她终于没有再做噩梦。
姚映夏开始庆幸沈星川这样不知疲惫的喜欢折腾人,起码能令她睡个好觉,毕竟逃跑也需要稳定的精神状态,和充足的体力。
临近出发,沈星川变得更加忙碌,并没有多少时间陪伴姚映夏,而她为了摆脱被监视的命运,白天几乎都泡在了商场里。
他们即将要去的地方从热带横跨到了北极圈,姚映夏有非常充足的理由采购各种装备,为了更好的安抚对方,她也会给沈星川买些没什么用的小玩意。
哪怕姚映夏并没有费心挑选,刷的也都是沈星川的副卡,可他依然很喜欢自己送的礼物。甚至在第一次收到姚映夏送的墨镜时,一脸动容地抱了她很久很久,两个人莫名奇妙又滚到了床上,姚映夏觉得这可以算是一种恩将仇报。
眼见出发的日子越来越近,沈清源却突然销声匿迹,一直没有主
动联系自己,姚映夏难免惴惴不安,沈星川不在家的时候,她都将备用机随身携带,生怕错过重要消息。
临行前三天,姚映夏在商场闲逛的时候,终于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