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款也是家婆帮着选的,她说这个配你,不复杂,年轻化,你应该喜欢。
温允指尖不由自主抽动,抬抬手,盯了半分钟不知道如何回应,双唇张合几下。
可是我没给你准备礼物,怎么办
不需要你回礼,我不要。赵时余说,我送你是我想送,我自己乐意送你,又不是随份子,有来有回干什么,你还跟我见外啊。
不是,没见外,就是温允有些词穷,可能是赵时余太正儿八经了,而且周围到处是人,她酝酿须臾,就是不出来。
赵时余握她的手十指紧扣,抓起来看了又看,满意得不行。
你手真好看,又长又细,连指甲都好看,粉粉的。这人的正经不持久,没等温允斟酌出恰当的措辞,赵时余捏她的指尖,揉两下,玩她的手上瘾似的,只比我短一丢丢,你看,我的手指更长,我咋小指甲盖没有游离线呢,但是你有哎,奇怪。
不是每个人所有手指都有,我的也不明显,没差多少。温允说,酝酿不出来就算了,不为难自个儿。
但是你的好看。
还行。
赵时余又下池子里,拉温允一把,将她一下拉进去,搂着温允向下沉,再将她托出水面。刚下水温允不是很敢放开她,前半程基本是由她带着游的,温允体力更差,本就不善运动,游两圈就没力气了,游不动了。
断断续续游了一个小时,上岸洗澡,淋浴的隔间还得排队抢。赵时余排队让温允先洗,等温允进去了,她再重新排队,挑了个排队少的隔间等。
她们在这儿寄存了吹风机,洗完,温允帮赵时余吹头发,赵时余先站着,一会儿怕温允够不着还下蹲些扎马步。
不用她蹲,温允够得着,示意她站直,给她拂拂早已及腰的长发。
别人帮吹头发很舒服,和自己吹不一样,温允碰到哪儿,哪儿就又痒又酥麻,赵时余硬憋着不去挠,吃不消,可头发吹干了,温允不碰她了,她又很想再来一次,咋那么快就吹干了。
其实不快,温允举吹风机手都僵了,累得慌,赵时余头发厚多,分两股编成辫,一股就比别人所有头发都多。
走出游泳馆,赵时余记起正事,关心温允:这次疼吗?
温允一开始没听懂,反应了下就明白了。
我都收着呢,怕你像上回那样,嘴巴很久都好不了。赵时余有经验地说,应该不疼吧,你这次都没怎么掐我,你疼就会掐我。
下午四点正晒,路上只有她们打着遮阳伞并肩而行。
热浪扑面而来,刚游完泳的清凉被吹散,温允周身被闷燥包裹,她不回赵时余,捏了捏拎着的包带:过红绿灯了,注意看路。
先别过红绿灯,那边直晒,这边有树遮阴,等到十字路口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