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地看见他线条硬朗的五官下柔和的神情,他的目光专注,紧紧盯着她。
“”
越看,越觉得他像一只大型犬。
像德牧。看着高大强壮,凶悍非常,但其实忠实又粘人。
男人抓着她的手指,鼻尖抵在她的手背上,乌黑的眼睫半垂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渴求。
好像在说,别不理我,求求你了。
她仿佛都能听到尾巴在地上“啪嗒啪嗒”拍打的响声。
“”
她还生着气呢,这是干什么。
她忍了忍,有些不自然地抽了一下手:“别打扰我看风景。”
外面的雨下得凌乱又毫无章法,整个都是灰蒙蒙的一片,树上的枝叶被拍打得发出簌簌响声,有些嘈杂,实在称不上是什么美景。
刑泽知道她在赶自己走,有些失落地垂了下眼,但还是没有松手。
“”
但她至少愿意跟自己讲话。
来台风了她没办法去上课,其实他很高兴,也不想把相处的时间浪费在冷战上面。
但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怕一开口,又会惹她不高兴。
她现在已经不高兴了,连话都不愿意和他说,脸上表情也淡淡的。
刑泽忍耐不了这种感觉,但又只能和自己生闷气。
他没有权利要求她留下,也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只能空而焦躁不安。
牧听语看了他一眼,嘴唇动了动,刚想开口,就听他说:“那我就在房间里,你有事就喊我一声,我能听到。”
她神情一顿,慢慢“嗯”了一声。
刑泽亲亲她的指尖,站起身,离开了阳台。
-
雨一直哗哗地下,倒是没有起风,于是刑泽也没有理由把牧听语喊进屋内。
他看了天气预报,预计台风会擦着这边过去,到隔壁登陆。这边不会受到直接影响,但应该也要下个好几天的雨才能过去。最迟今晚,就要起大风了。
牧听语显然是没有被他哄好,一个下午都闷闷不乐地缩在摇椅上看雨。
他洗了一点水果,又泡了一杯蜂蜜水端上去,进进出出好几趟,都没见她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
唯一一次在她面前蹲下还被她挥手赶走了。
她让他走开,别烦。
刑泽没了办法,只好孤家寡人地对着电脑,看着一堆模型结构数据发闷。
过了一会儿,他又忍不住起身。
窗外对着后院,铁杆上晒着的被套昨天下午就被他收了起来,现在看过去空荡荡一片。
早上起来,他把能收的菜都收了,能拿进屋的东西也都拿进了屋。他的房子建在高处,不用担心有漫水的风险,地基也都是他一下下自己打的,很牢固,只要不是十几级的大风,都不会被吹倒。
“”
所以风怎么还没变大?
他皱着眉,透过窗户看着不远处田地里的小苗,在雨水的击打下有些蔫蔫地趴了下去。
又过了几分钟,他转过身,看向敞开的房门。
外面静静的,除了雨声就没有别的声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