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偷蒙拐骗无所不能,何况是开车锁。
当时宴会上,蓝雁书和冯式微都在指控冯渐微,现在冯渐微无辜,那他们便有嫌疑。族老们心证似的齐刷刷望向他们母子,蓝雁书在一道道的注视下沉默。
蓝雁书平日里极为高调,这不符合她的性格,在场众人隐约明白些什么。
“还有值班表!”卢行歧忽然出声,将所有注意力吸引过去,“内存卡证据为其一,事发当日的巡查手声称冯渐微近过鬼门关,值班人员不止一位,按表寻人,看是否言辞一致。”
卢行歧说完,看向冯守慈。
冯渐微偷取值班表时被逮住,表薄在冯地□□里,冯守慈示意冯桥。冯桥步行到祠堂外,找来冯地支。
很快,冯地支携了值班表来,按照事发当日名录,寻出三名巡查手与冯卜会。
活珠子也紧随其后,进了祠堂。
闫禀玉唤他过来,低声关心几句,然后共同站在一处。
冯渐微在祠堂闹得沸沸扬扬,冯卜会深知事迹败露,很是坦然地坚持自己的说辞。其余三名巡查手只有一名见过冯渐微和黄尔仙进山,哆哆嗦嗦地说出事实。
两方相悖,一名族老厉声斥问:“你既知冯渐微冤屈,为何当时不说?”
隐瞒便是加害,冯渐微的身份是前家主,那名巡查手害怕得扑通跪地,“我、我想说的,只是……只是处罚太快,已成定局,多言、反遭猜忌。”
细想当日,确实处罚过快,甚至没留时间给冯渐微自证。于是有人大胆地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冯守慈,他对内是严父形象,两次对冯渐微的处罚都重之又重,常人以为其铁面无私,但联系起来,他是否也有其私心?比如偏袒当时也进入天门山的冯式微。
不怪有人会这样想,因为自从刘显致过世,冯渐微全由冯流远抚养,冯守慈腻在温柔乡,妻儿双全,不再过问。
斥问的族老朝着冯守慈颔首致意,然后说:“现在所有证据都表明,冯渐微可能是冤枉的,当时上天门山的还有家主冯式微,那他是否也要自证一下?”
冯守慈说:“应该如此。”
他眼光一转,有意无意地带过蓝雁书,最后停在冯式微身上,“你自行去吧。”
随着证据叠加,冯式微心越冷,已无诡辩心机。他还藏有心思,假如真的革去家主之位,或许他就不用娶不喜欢的人,能与何盼星在一起。
冯式微刚迈开脚,蓝雁书先他一步出列,平静地说:“不用查了,此事是我预谋在先,陷害的冯渐微。”
冯式微猛地愣住了。
冯渐微也是,他震撼蓝雁书为了冯式微,能做到这个地步。
冯卜会的脸色及其难看,蓝雁书一暴露,他的罪责就坐实了。
族老惊讶,沉声再问:“鬼门关口动乱也出自你手?”
这不能认,帽子太大了!冯式微抓住蓝雁书的手,忙制止她,“不行!”
明明这件事的起因是他贪玩,扰乱了鬼门关口,蓝雁书才将计就计诬陷给冯渐微,他们本意不是如此的呀!
蓝雁书回头一个眼神,再拨开他的手,转过脸决然道:“是,整个过程由我主导,与冯式微无关,开锁的人是我从蓝家找来的,冯卜会也是我贿赂改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