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一般解着叶宴的睡衣扣子,时不时剐蹭他敏感的肌肤。
叶宴的嘴似乎许久没有合拢,回过神来时,口中积了一些黏液,说话也有些含糊:“什么?”
“我来教你怎么认清真实的自己。”
……
因为两人挤在一张不大的单人床上,这张床稍微翻身就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叶宴被路修压着,双手一会儿无措地拽着枕头,一会儿推搡着凑在自己胸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感觉叫你小姨没有叫你妈更让你兴奋。”路修调笑着嘴里有些含糊不清,“叶老师,上次我叫你妈妈,你可是秒……”
叶宴猛地拍在他的脸上,他本意是想捂住他的嘴,但因为看不见,准心不稳,就像是扇了路修他一个巴掌。
路修也不生气:“没关系,等会儿我在别的地方讨回来。”
十分钟后,叶宴被强迫着趴在床上的时候才明白过来他所说的别的地方是哪里。
……
叶宴又重新平躺在床上,他浑身都是忍耐克制而发的汗,大腿和屁股也是火辣辣地疼,他强忍着咬着唇,十分钟后,就在他快要被折磨得要发疯的时候,路修突然捂住了他的嘴。
“叶老师,小点声,我爸妈睡眠质量很浅的。”
叶宴被捂住口鼻,突如其来的窒息伴随着忽冷忽热的感触,他的大脑像是炸开了烟花,一瞬间,他几乎都无法思考。
只是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一个眼球咕噜咕噜地在地上翻滚,眼球上布满了红血丝,似乎有些焦躁愤怒。
……
……
因为叶宴不敢露出端倪,所以昨天晚上也没敢太过火,两人胡闹了一通,路修抱着叶宴简单洗漱了一下,就迷迷糊糊昏睡过去了。
第二天路修的母亲眼尖地发现叶宴脖子上有一个红痕,还疑惑地说:“这个天气难不成还有蚊子啊?”
叶宴心虚地咳了一声,胡诌了一个理由揭过了这个话题,等路修的父母去上班,叶宴没忍住狠狠掐了路修一把:“我就应该和你妈说你们家有个超大号蚊子叫路修,嗡嗡嗡吵死了,让她赶紧把这个烦人的大蚊子扫地出门。”
路修一边帮叶宴遮脖子上的痕迹,一边笑:“叶老师皮肤太薄了,轻轻一嘬就留下痕迹了,我根本就没使劲。”
叶宴撇了他一眼:“我警告你,要是你继续不知收敛,我就把你赶出中心城。”
路修知道叶宴没开玩笑,立刻服软:“我错了,我不会了,以后晚上我就只抱着你睡。”
叶宴冷哼了一声:“多谢你昨晚上提醒,以后我会锁门的。”
叶宴像只以为自己很机灵的小猫,高傲地翘着自己的尾巴,惹得路修没忍住笑了。
可到晚上,摘了助听器的叶宴迷迷糊糊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抬了起来,梦境和现实的快乐交织,大脑清醒的一瞬间,他踹了路修一脚:“我锁了门,你怎么进来的?”
路修给叶宴带上助听器,本来想和叶宴接吻,结果叶宴推开他的脸:“脏死了。”
路修笑了笑:“自己的东西还嫌弃?”
叶宴懒得和他说这些事情:“你怎么进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