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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同榻微h(1 / 2)

荧光放下晦涩难懂的医书,说道:“宁大掌柜真是小气,怪不得天天‘小老儿’、‘小老儿’地叫唤。”

宁掌柜一捋胡子,眼皮斜斜一耷拉,讥讽道:“多大点的毛丫头也叫唤上了?”

“你!”

这可真稀奇,德高望重的宁大掌柜居然天天跟丫头片子吵架。

大堂的伙计已经见怪不怪,偏偏有几个病人被这儿闹出的动静吸引过来。

荧光自觉讨不到嘴上便宜,又偷偷看了一眼陆贞柔,见她还在玩着手里的戥子,一副两不相帮的模样,便鼓起腮帮子,气冲冲跑去后院,便跑便喊道:“周生——”

陆贞柔放下戥子,分好称量过的附子,一抬头便看见荧光风风火火的背影,因而诧异道:“她什么时候跟周师兄玩的这么好了?”

宁掌柜周遭少了一个小魔头,这小老头儿顿觉神清气爽,趁胜追击道:“你只顾着晚上照顾她,不知道白天的事情多着哩!要我看,她也别回去了,反正我这儿也不多个吃白饭的丫头。”

陆贞柔知道宁掌柜是在说自己“吃白饭”,荧光是那个捎带的“也”字。

虽说她脸皮厚,可众目睽睽下仍然生出几分无地自容的羞意,便重重往账台上一摔医书,震得浮起几粒药尘,“哼”地一声,朝天仰着脑袋,腰也不弯地拉着满眼含笑的宁回往隔间去了。

等会儿就多吃两碗饭,气一气这个嘴上不积德的宁掌柜。

过完天天闹腾的腊月,便迎来了又开始闹腾新年,回春堂的人辈分小,都可从宁掌柜这里拿些压岁钱。

只不过陆贞柔刚从宁掌柜这里敲了笔大的,展眼见荧光伸着手过来,后者一副笑嘻嘻的模样,道:“璧月,见者有份。”

“你可是比我还大一岁,”陆贞柔并不买账,她抓住荧光话里的漏洞,嘴上反客为主,道,“按序齿的理来说,合该你给我!快给钱!”

被陆贞柔拿走一包铜钱的荧光气急败坏地跺着脚。

除夕夜里,回春堂炉火仍在烧着,每天尽是谁又惹了谁,谁气急败坏地吃了亏,天天鸡飞狗跳闹不停。

荧光身体渐好,陆贞柔也不用在夜里继续守着,多余的精力最适合用来折腾宁回。

好久没纾解过的身体像是猫儿一样往他身上乱蹭。

宁回被她撩得气息不稳,便拉起少女的手,指尖偷偷勾着陆贞柔的掌心,红着耳尖说道:“等晚一点,好不好?”

小宁大夫还是要脸的,眼下只敢与陆贞柔躲在屋里亲一亲,或是隔着衣裳揉一揉。

陆贞柔虽不满隔靴搔痒似的作弄,却也舒服地阖起眼,窝在宁回怀中娇娇地“嗯”了声,同时心中愈发疑惑——

荧光比她大一岁,然而两人并站在一起时,无论是回春堂的人,还是外来的病人总是下意识认为陆贞柔更年长些。

连宁掌柜屡次催促宁回与她成婚,仅仅是误以为她快及笄(十五岁),可以去府衙登记入户籍罢了。

当她看着镜子的时候,很难说这是初中生的模样。

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这位陆姑娘浑身上下没有属于金钗之年的童稚,反而带着一股婉转妩媚般的稀世风流,与俊美无俦的少东家登对极了。

要知道陆贞柔才离初潮多久?半年有余而已。

不管是身高,还是第二性征发育情况,都快赶上她在现代念高中的时候。

陆贞柔对自己异于常人的生长情况感到担忧,但转念一想,又没什么病痛,就当是正常,作“算了”二字。

因而也不大避忌身体的情欲。

这天下午,俩人不过刚吃完饭,便一前一后进了竹楼。

陆贞柔牵起宁回的袖子,宽袖顺着指缝滑进掌心,在纤细的手指间揉成一团。

少女回望他时,嘴角总噙着笑,眉宇间捎着清亮又妩媚的情意,更别说如一汪春水的眼睛,像是在水面下藏了抓心挠肺的小勾子似的,就这般甜丝丝地、飘乎乎地,轻而易举地把宁回整个都勾了过去。

刚一关上门,陆贞柔便将脸贴着他的脖颈,被寒风吹得有些冰的脸先是冷得宁回一激灵,紧接着又烫得他血气倒流。

毋需多言,宁回将人打横抱而起,往房间里唯一一张榻炕走去。

竹楼因材质易燃易爆的缘故,不能生明火,主要热源还是从院中生火的烟囱传来的。因此一到冬日,竹楼总比别处更冷些、更暗些。

只不过,床上的两人靠着彼此的体温厮磨温存,倒也不觉得冷。

异常的发育速度与某些难以启齿的天赋,令陆贞柔于性事上愈发大胆享受。

竹藤制的榻在夜晚轻轻晃荡,发出轻微的“咔吱”声,宁回正低头看着怀中的陆贞柔,月光落在她的眼中,像是一晃一晃的水波一样撩人。

他心念一动,指尖顺着少女光滑裸露的腰身一路向下去,接着捏住调皮的蕊珠。

在陆贞柔的私处,两瓣之间的一点瑰粉正被人捏起,两指之间捏着的蕊珠断断续续渗着水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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