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云想衣裳绝对是别具一格的存在。
听到皇帝夸赞顾苒苒,楚月如心中妒火大作。
要说别的也就算了,竟然夸她颇有文才。
要知道她可是三岁习文五岁成诗。
八岁那年在京城诗会上凭借一首咏雪名声大噪,被称之为百年难遇的神童。
如今虽然贵为皇后,但是想到当年自己被文人墨客追捧时的场景,依旧喜不自禁。
说起行商之事,她一窍不通,但是论文采,她觉得十个顾苒苒都比不上她。
“陛下。”楚月如调整思绪后说道,“所谓有酒无诗味索然,不如借此机会行酒令吧。”
“也好让臣妾见识一下南楚才女的风范。”
说了这么多话,顾苒苒正准备坐回去吃一口垫吧垫吧。
楚月如话里的火药味已经飘了过来。
凭借她两千多集宫斗剧、五千多小时西红柿小说的经验,这女人没安好心。
安平帝没有立马回应,他抬眸看向下首,“德阳公主意下如何?”
顾苒苒知道躲是躲不过去了。
一向遇强则强素质不详的她干脆的点头,“方才楚大人不是说过客随主便。”
“那就听陛下和皇后安排。”
楚国栋:……
我说这话的时候,你可是说我狗拿耗子的。
沈墨渊面上忧虑之色倏忽闪过,行酒令是大乾文人雅士常有的一种助兴方式,有其复杂的规则。
他担心苒苒一时间无法适应。
果然,顾苒苒压低声音问道,“墨渊,行酒令是干什么?”
之前在电视剧上似乎听过,但是那属于她不感兴趣的情节,直接跳过去了。
根据名字判断,应该跟划拳大差不差。
虽然她并不擅长,但也决不认输。
沈墨渊正准备跟她解释,楚月如开口,“凉州王。你与公主虽定了婚约,毕竟未成婚。”
“行酒令可不能由你代替。”
今天她必须让顾苒苒当众丢人,任何人休想帮她。
沈墨渊对于楚月如的话并不买账,他淡淡出声,“公主毕竟是上宾,本王定然要帮衬一二。”
想要当众欺负他女朋友,绝无可能。
楚月如被当众顶撞,面色铁青。
她偷偷看了一眼安平帝,只见这位一国之君手指捏着金杯把玩,似是没听到一般。
她只能求助的看向楚国栋,指望着父亲出手。
楚国栋出列禀道,“陛下,既然大家对于行酒令皆无异议,臣自请主持此次酒令。”
他是礼部尚书,这种事由他居中做令官十分合理。
安平帝缓缓点头,“就依楚卿意思吧。”
楚国栋心中暗喜。
女儿的才情她再清楚不过,莫说搁在女子中,哪怕是一群翰林,也未必是其对手。
“如今天寒,为了应景,咱们何不以雪为引子作诗。”
“在场诸位以二十声为限定,逾期者自饮一杯。”
顾苒苒听明白了,不就是作诗?
本以为是什么复杂的活动,竟然正好撞到了她的舒适区。
要说创作,她的的确确不行。
但是巧了,去年顾苒苒参加了一部名叫‘长安三万里’的电影配音。
为此她特意恶补了很多古诗词。
学完≈lt;a href=https:/tags_nan/tangchaohtl tart=_bnk ≈gt;唐朝的不过瘾,顾苒苒还学习了很多宋词。
要知道,那些作品可是几千年传承下来的,首首经典,足够碾压楚月如。
楚月如此时心中正在得意。
还是父亲了解她。
自从八岁那年她所作的咏雪名声大噪,她先后又写下了数十首写雪的诗词。
今日拿来对付顾苒苒,绰绰有余。
为了体现公正,楚国栋假意问道,“公主,您是上宾。”
“可需要换个您喜欢的引子?”
顾苒苒唇角微微扬起,“你们定便是,游戏而已,博取大家一乐。”
楚月如立马反驳,“公主所言差矣。”
“陛下面前,你可不能隐藏才学。”
“务必让诸位大臣和本宫一睹南楚才女风采。”
顾苒苒咋舌,楚月如捧杀用的也不错,不愧是这届宫斗的决赛圈选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