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熊孩子,如果这样乖乖的,她就很喜欢。
这样说也不对,应该是自己的孩子会耐心一点,对别人的孩子肯定就没有这么多耐心了。
母女二人正说着悄悄话,就见萧景时抱着儿子进来,肇哥儿看到芙姐儿在娘的怀里,也是要妙真抱,妙真为了不厚此薄彼,只好,也让他上来。
“娘亲~”肇哥儿跟小奶猫似的,说话喵喵的。
萧景时正进来道:“今日有一位朋友请我过去吃酒,晚上你们娘三吃吧。”
“好,我知晓了。”妙真笑道。
她们在南京也不认得什么人,妙真更不愿意出去,若是被程家人知晓了,这个时机上门也不好。
转眼在南京已经医治黄小姐一个月了,黄家人的心情很焦急,恨不得立时就好,妙真还劝她们:“病症都发了七八年了,还有不少暗伤,非一朝一夕就能好的,需要有耐心,这样彻底把病灶治好才行。”
黄夫人苦笑道:“也是我太心急了,没办法,我家女儿就要成婚了。”
“您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身体若是不彻底好,日后还要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哪件事情不费心劳力啊。有些虎狼之药,一时看着有效,可却会损伤身体,将来兴许还影响寿命。”妙真就道。
黄夫人叹了口气:“您说的是。”
妙真知道现在黄小姐身体不好,黄夫人她们做什么也提不起精神来,每次她来就是艾灸,调整方子,说白了,最后还是得用真本事说话。
但这次对于妙真而言,也是非常好学习的时候,尤其是对疮疡研究颇多。
大概在一个半月的时候,黄小姐有一天突然跟妙真说:“徐女医,你知道么?之前艾灸就是热热的感觉,今日不知怎么,总觉得有种四肢百骸都有暖流的感觉。”
“那说明您体内气血开始运行,这是好事。”妙真也微妙的松了一口气。
回到家后,她和孩子们亲香了一会儿,不知怎么想起了妙云戴的官夫人戴的金梁冠,又甩甩头,继续钻研。
萧景时都佩服妙真,大好春光,她除了偶尔跟自己出去玩耍,就是每日雷打不动五六个时辰坐在书桌前看书研究。
两个月的时候,黄小姐腹腔、后腰仿佛里面充满热气一样,放屁多了起来,大便也增多,还会打嗝,精神显然比之前要强。
颈部艾灸了六次,平均每隔七日灸一次,就结痂了,到了第七次,已经开始好了,第八次已然全部好了。
黄家人对她多了几分信任,妙真也是放心下来。
萧景时到南京之后,参加了两次文会,还在家设宴款待几位朋友,特地和妙真道:“他们也想见见你,到时候你也出来。”
“好,那我得开始准备起来了。”妙真笑道。
萧景时又说了,请的人来头也不算小,一位是南京国子监的太学生,姓王,擅长诗词,听闻财富傲视乡里,另一位则姓贺,名儒之后。
妙真算了一下,上等席面一般是狮仙斗糖桌面二位一张,糖饼、五果、十肴、果子,再有两位弹唱的,差不多费钱一两多。
她还有拿手的带骨鲍螺,这是苏州名点,每次做完,都会有好评。
一大早,妙真就先换好了衣裳,拈好了带骨鲍螺,和小喜一起在厨房照看饭菜,等端上桌了,又去换一套妆花袍,戴上鬏髻。
外面萧景时已经请那两人在卷棚下坐下,让小厮丫头传菜,旁的菜还好,就那带骨鲍螺,萧景时介绍道:“房下颇会做这道点心,是我们苏州名点,你们都尝尝。”
王三郎见了,不由笑道:“早有耳闻,倒是不曾用过。”
那贺六郎也是一并用了一个,还要再用。
他二人吃的时候,又道:“萧兄也得把嫂子请出来,咱们好见个礼就是了。”
萧景时又让人请妙真出来,王、贺二人平日和萧景时相交,时人有些疏散,常常豪放不羁,王三郎就曾经和他一起观看所谓的水帘洞,二人穿过瀑布,萧景时面上从不露出异色。
也不知其妻怎样?
不时,只有几个丫头簇拥着一位年轻的妇人出来的,见她面皮白皙,眉眼弯弯,自带一股亲和之气,很容易让人亲近,行动间仪态端方,又显得兰心蕙质。
二人纷纷送上赠礼,还道:“劳烦弟妹了。”
妙真还礼:“不敢。”
如此,妙真才进去,她想多认识一些萧景时的朋友,将来有事也好找,一个男子他真的喜欢你,才愿意把你介绍给他交好的人认识。
若生怕你出门交际,你就得考虑一下,他是不是瞧不上你,不愿意你出去见人。
从这一路,萧景时都非常积极让她出去交际,就能看出他完全把自己当贤内助看待的,不是把自己当金丝雀看的。
萧景时等酒席散了,也是这般对妙真说的:“若是明年我上京科考了,你有事可以拿我的帖子去找他们帮忙。”
“傻瓜,下个月咱们就回苏州了,他们在南京,哪里能够找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