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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1 / 2)

都算半残,一个被扫着了腿,登时站立不住,便拖住另一个伤残失劲的右腕,拽倒要个垫背的。地毯衬在身下,摔得并不痛,只是挽明月见他竟朝自己弱点下手,气急失态,压他在身下,又念起:“在常山杀了姚黄——”

韩临一翻身骑在挽明月腰上,双手去捂念念有词的嘴巴。挽明月偏头避开,握住他侧腰掼他到地上,如此在地上滚了半天,就在死人的词海里打得难解难分。

似乎是终于醒悟打也堵不上挽明月的嘴,尽快逃出这间屋子才能从记忆的漩涡中脱身。韩临撑手要起,挽明月哪会让他离开,死抓住右腕又拽得他摔在地上,一翻身,裹他在身下,念到:“在京师杀了魏紫——”

在诉说故友的尸身血海中,韩临仍自挣扎不止,一双眼瞪他,黑得发亮,透着狠劲。成年后再没见过韩临像今天这样野性,挽明月盼了多年,万不承想临到这个关头才尝到这抹血腥味,换手捏紧他左腕,另一只手去脱他的衣裤。

今晚韩临不肯,拿没被制住的右手去推挽明月胸口,可是废了的手推得像调情,他于是一双腿乱踢乱蹬,喊叫声中嘴角口子裂得更大,血顺着下巴蜿蜒流到脖颈。进去的时候,韩临一偏头,咬在脸边挽明月摁住他左腕的右手上。

挽明月万料不到韩临会咬自己的手,顺手又给了他一个耳光,收手查看伤势,只见白皙的手背血淋淋印着一道齿印。

多年来,韩临知他爱惜,向来不敢乱碰他的手,那是挽明月引以为傲的,他在乎的表现。这个关头竟然一口咬出血。

挽明月心中一阵寒凉。

“我只不过要你远离一个伤害过你的人,你反要与我分开。”挽明月颤着牙关,惨然骂道:“真是条不分好歹的狗。”

视线一移,看韩临已从他身下爬了出去,抓起裤子要站起身,挽明月用那只刚被他咬过的手拉住他脚腕,往自己这边猛拽,听他闷声摔倒在地。

挽明月握住他瘦削的脚腕拖他回来,随后又按住他绷紧挣动的腰,刺回他身体中,说:“你在秦岭要杀我。”

这句话叫韩临有片刻功夫没挣扎,足够挽明月摆出想要的姿势。

韩临有力气的左腕给反拧到身后,头被牢牢按住,脸贴在地毯上,挣不起身。从这角度,挽明月居高临下能见到韩临俊逸的侧脸,挺起的眉骨,耳廓冰凉的银环。他一张脸疼得发白,牙关发颤,可挽明月仍能感到掌下身躯的绷紧,心知他在雌伏找机会。像一柄随时准备出鞘的刀,稍不留神就会血凝喉吻。

韩临上半身衣衫整齐,自瘦韧的腰往后却是一身赤裸,腰上瘦得只剩薄薄一层肌肉,挽明月动作重,在他裸露的小腹发狠顶出惊人的弧度,随着押进抽出而伏动。

那处恰有一道疤,针脚细密,是当年韩临为救挽明月捅自己那一刀所留下的。皮下被戳动撑弄,像要把韩临愈合的伤口挣破撕开。

动作时挽明月听见韩临喉咙里嘶出轻微的低吼,许是气滞,许是发怒,让他觉得自己像上一条野性难驯的狼。

这次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快,都要猛烈,韩临捏住他出来的功夫,抓了裤子撑着一股劲逃到门口。

按理说夙愿已了,该畅快才是。

挽明月眯着眼,在空虚绵长的余韵里见韩临太疼了,一逃到安全地方就跪倒在地,后面淌出红白交杂的液体,一团团流到两足间的地板上。

缓过劲气喘平,韩临低头缓缓穿衣服,口中道:“在茶城的前两年我失了忆,那时候你要是来找,讲你后来编的荒唐故事,说不定我会信,或许不会再有这样许多事。”转言摇头,又笑了笑:“唉,不过总归是我糊涂,逼你赴杀局,我对你不起。你不来也是我活该。”

讲完话,衣服也穿好了,走到门口,一时还是舍不得。

韩临转过身靠在门框上,取出手帕擦嘴角血迹:“你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见他嘴角血流不止,挽明月怔了一下,抬手看被韩临咬了一口的右手,才发觉手背连破皮都没有,那血是韩临自己的。耳刮子扇得韩临嘴里的血至今没停,扇他的手好像也是被咬的这只右手。

挽明月低头把脸埋进发颤的手掌中,半天才说:“你迟早会死在上官阙手里。”

……

夜凉如水,门被人踢开,屋中喝酒的男人回头,依稀只见黑暗中隐隐约约是个青年模样:“你就是郑庸?”

上元节的热闹散了,灯染亮的远天渐暗下去,都到半夜,挽明月离开白家的消息没送到多久,上官阙便在白映寒的房门外见到韩临。

韩临甩着手,开口就是嫌弃肖朝兴:“你给她找的究竟是什么人,自己老婆都护不住。”

说完,他立在门前停步,一圈圈解下缠在手上浸饱血的布条,细致地擦净指缝里的血。

上官阙问:“没打死吧?”

“没。”韩临抬眼望着门,非常笃定:“她就是我妹妹。”

韩临挽起衣袖,遮住染上血迹的袖口,不巧露出腕部瘀痕。上官阙目光粘在那处青紫上,又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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