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嘀咕,“我就想亲你一口,也没想怎么样,是谁反客为主的?是谁自控力那么差的?是谁刚才还揉我……”
她说着声音小下去,蚊子叫似的,脸已然红得滴血,“臭流氓,臭警察!”
他不以为耻,故意又拿胳膊蹭蹭她胸口,“反正已经是流氓了,再给揉两下……”
“不许!”她撇开他胳膊,作势起身。
宋魁不让,“跑哪儿去?撩完了就不负责了?”
“谁让你得寸进尺占我便宜!”
“那我也给你占点便宜?”
“宋魁!”
宋魁见再这样逗她是真要逗急了,赶紧收着点儿,“好好,小点声,让我抱会儿。”
江鹭不大信服地瞪他,“说好了只是抱抱,你老实点儿,不许再乱动。”
宋魁应着,收紧手臂,结实稳妥地托住她,挨着她闭上眼。
连续的加班连轴转,即便是休息时脑海里也一刻不得消停,反复琢磨着案情。只有此刻,抱着她,在她身边时,才可以暂时忘却一切,真正获得片刻安宁。
两人依偎着小憩了会儿,他最后还是放不下案子的事,睁开眼问:“鹭鹭,有个事我请教你一下。”
江鹭安逸得都快睡着了,睁眼瞟他,“你还有需要向我请教的?”
他啧声,“别揶揄我了。我就问问,像你这个年纪的小孩,平时除了qq、微信,还用什么软件跟人聊天联系?”
“小孩?谁是小孩啊?”
他才纠正:“我用词不当,我意思是,你们这个年龄的年轻人。”
她思索一下,“想不到除了这两个之外的啊……你问这个干嘛?怕我背着你跟别人聊天?”
“你想什么呢。”宋魁敲她额头,“现在办的这个案子卡到这儿了,多问问说不定能拓宽思路。”
一个现代人,能通过哪些方式与他人联络?今天会上大家提出了几个可能性,一是不排除胡亿森有其他手机号,没有被他们掌握。二是从他的年龄、父母反映他的习惯来看,胡亿森是个手机不离手的人,那么他显然有不同于传统的通讯方式。他常用的微信、qq,已经调取了聊天记录,均是一无所获。除此以外,是否还可能有其他?

